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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聽著點了點頭:「如果你覺得可行。那麼就放手去做,作為國際共和組織。我們不要過多插他國事務。例如神聖羅馬和阿拉貢,還是以當地同志的主觀意願為主。」
遠在巴黎的路易十一。絕對沒有想到,他的這一封信給自己帶來了什麼事情。
連丁一自己都有點難為情地向劉吉說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不但耽誤了安娜,而且還要革路易十一的命。感覺我似乎有點沒底線了?要不還是算了吧,讓安娜回巴黎去,錢初九這邊,看看什麼時候合適發動,再由法蘭西共和組織的同志去決定吧!」
「學生以為,無傷大雅吧,先生待已過苟了。」劉吉拱手這麼作答。
「陛下啊,容老奴插一句嘴!」曹吉祥在邊上聽著受不了了,跪下磕了個頭,向丁一說道,「夫子都還講究個食有魚,出有車,居有竹,還說食色人性也!」說著曹吉祥老淚縱橫,「可陛下您,這十數年間,親歷戰陣,負弩稱幹,披銳執銳,到底是為了啥啊?」
「這華夏的大業,您顧著朋友之義,不願取之,遠渡萬裡來教化西夷,也便只有陛下這等雄主,方才於這萬裡海疆之地,打下這大片的疆土!可如今,連一個您喜歡的女子,也不能得,這、這便是汗青之上銘刻下去,後人也絕對不信啊!」
丁一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行了!老曹別老是拍馬屁,畢竟這麼幹,很有點公器私用的意思。再說這事要讓安娜知道了,只怕在她會憤然而去吧?算了,小九,此事作罷好了,哪有喜歡人家女兒,然後把他家連鍋端的?我幹不出這事。」
他終於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只要揮手示意其他人等退下,自己需要一點獨處的時間。
但劉吉出得外去,不由分說,扯著錢初九的手臂,又對曹吉祥做了個眼色,三人快步走到邊上的花圃,劉吉開口道:「小九兒,你信不信得過為叔?」
「自然是信得過。」錢初九倒是沒什麼猶豫,大約臭味相投,他和劉吉是最為投契的了。
「馬上發動,一刻也不要緩。」劉吉咬牙對錢初九這麼說道,他張望了一下左右,「這事也不必報到先生那裡,你是法蘭西共和組織的領袖,你有這個許可權去作決定,暴動發起之後,再給國際共和組織做個報備就是了!」
錢初九吐了吐舌頭,有點害怕:「國際共和組織理論上朱師伯是領袖,但朱師伯遠在爪哇,現時就是譚風那死人臉在管事,到時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啊!不成,劉師叔,這事你得容我從長計議。」
「九少爺,再計議,黃花菜都涼了。」曹吉祥在邊上冷冷地接著話茬,「您是明白人,要做明白事。」說著他頓了頓,還是將揣在心裡的一件事說了出來,「安娜殿下,老奴曾聽著陛下給她講過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嗯,安娜殿下有個疑問,就是董永為什麼不跟齊天大聖一樣,為了自己的幸福,大鬧天宮呢?」
錢初九聽著,拍手道:「好,那便去做,劉師叔,那您得給我弄四十把步槍,別拿天順年的糊弄我,得是成化二年式步槍!每把步槍配彈三百發;另備十具擲彈筒,每具配彈六十發。您瞪我也沒用,就憑那樣打鉛子的遂發槍,要咱們的兵用還好說,要讓法蘭西共和組織用,感覺路易十一的騎兵胸甲都打不穿!您要連這都拔不出來,那我也沒法整!」
「曹處座,曹公公,我說老曹,你別躲!」錢初九敲完劉吉的竹槓,又扯住了曹吉祥,「四十人,你給我弄四十個老兵,湊夠一個排,裝備劉師叔出,這人得你這邊出了,別告訴我沒法子,不論安排是以休假也好,看病也好,回華夏探親也好,總之這一個排的兵力湊不出來,咱仨也別竄折騰了。」
劉吉按住了還在衝著曹吉祥噴唾沫的錢初九:「除了機槍之外,為叔給你籌出一個連的裝備。」然後他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