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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

罷了，罷了，暫且由她。

&ldo;我幾歲了？&rdo;嬌娘突然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倒是把鳳移花問住了，頓了頓道：&ldo;我從你爹孃那裡領了你回來時，妾書上寫著，十五了。&rdo;

嬌娘一下就炸了，怒氣沖沖，素白如蔥根的指點著他的鼻頭，&ldo;老不休，才十五啊，你也吃得下去。&rdo;這還是個初中生，身子都還沒發育完全，造孽啊。

鳳移花笑了，他當什麼事兒，原來是為這兒個，慢條斯理的開始解那紅紗，&ldo;這身子，這香辱，這臉蛋，熟透了，怎吃不下去？&rdo;

&ldo;你閉嘴！&rdo;她胡亂叫嚷起來，捂著自己的耳朵，趁著他不注意，魚兒一般鑽入了被子底下，只露著一顆小腦袋出來，蠻橫道：&ldo;你滾，我不要你了，老不死的。&rdo;

&ldo;哪裡老。&rdo;鳳移花臉色一黑，伸手便要去撈她，她往牆角一滾，嚇的尖叫不止，&ldo;你要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rdo;

鳳移花哭笑不得，他這還沒動一根汗毛呢。

&ldo;你過來，乖乖的，若再鬧，仔細你的皮。&rdo;他不得不板起臉嚇唬她。

這終究還是個小丫頭，正如她所說，才十五，嫩的小青苗似得，雖然她的身子和她的年齡不符。這是個早發育且發育的好的尤物，就該是他的。

&ldo;大爺，可憐可憐我吧，我疼，我要死了。&rdo;那處兒火辣辣的疼，她真沒有說謊，是她高估了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

她膽子小，她還想活，所以她不能拉著他下地獄。

她捨不得繼續糟踐這身子。

&ldo;哪裡疼。&rdo;鳳移花臉色一變，懊惱的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他怎就忘了，自己太過孟浪，到底是把這嫩丫頭傷著了。

&ldo;快過來，我給看看。&rdo;

嬌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漲，&ldo;不給看。看了又要死了。&rdo;

這話說的，怎把他想成個看一眼就獸性大發的壞人似得。

精光一閃，他起身在床榻左側的立地櫃子抽屜裡拿出一個螺鈿紅漆小盒子，就像她的妝鏡臺上的胭脂盒那麼大。

&ldo;這是好東西，抹上薄薄一層便見奇效，翌日一早便舒慡了。小乖乖，你過來。&rdo;

&ldo;就是、就是早上你給我抹的那種？不是別的？&rdo;

&ldo;別的？&rdo;鳳移花品了品味兒，頓時惱了，&ldo;爺是那樣的人嗎，弄個女人還要藉助合歡膏子。&rdo;

嬌娘沒點頭，可她那表情卻說明瞭一切。

鳳移花惱一會兒，想揍她一頓；喜一會兒，就想弄過來使勁揉搓一陣。

兩種感情變化莫測之際，瞅著她忍痛似得的蹙起黛眉，那顆心便軟了，將香膏扔給她，自己背過身去，鬱悶道：&ldo;你這東西，人不大，心眼挺多。趁著爺此時有耐性，你快著些。&rdo;

&ldo;來人，爺要的燕窩粥哪兒去了。&rdo;發著脾氣，光著腳踩在氈毯上就往外走。

嬌娘吐出一口氣，整個人一下攤在褥子上，趕緊伸手把那膏子拿過來，開啟，一股幽香鑽入她的鼻子，她定睛一看，這是碧綠的膏子，晶瑩剔透的。

眼睛滴溜溜轉，瞅著他走遠了，趕緊挖出一塊來又鑽入被子裡，閉著眼胡亂抹了一些，頓覺涼慡，疼痛減少了許多。

不過一會兒，他端著白瓷碗走了過來，還冒著熱氣，笑的什麼似得，就像個老好人，可她知道，這人已然壞到了骨子裡，誰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