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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背上裝著妹妹灶門彌豆子的箱子,拍了下旁邊的嘴平伊之助,「拜託了,伊之助可以把我扔向那個人嗎?」
「哼哼!交給山神大人我吧!」戴著野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得意地叫著,把兩把日輪刀插到腰後,跳到灶門炭治郎身前,身體後仰,像舉標槍一樣雙手用力將人舉過頭頂。
「等等!伊之助!這個角度會撞到的!」灶門炭治郎目測了一下角度,「低一點吧!」
然而晚了,嘴平伊之助根本沒聽完就把他扔了出去。
灶門炭治郎直直地像下落的人飛去,然後意料之中地……撞上了對方的肚子。
雖然出了億點點意外,但灶門炭治郎還是及時反應過來,調整一下身體,將被自己的頭撞得面色蒼白的少年抱住,水之呼吸,九之型,水流飛沫!
可以減小落地時間和落地面積的型使出,灶門炭治郎帶著少年輕盈落地。
被放在地上的夏油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種要吐不吐的感覺讓他面色十分難看。
「那個……對不起,你還好嗎?」救下他的頭鐵少年訕訕地笑,撓著頭,對自己撞到夏油傑一事感到不自在。
看著少年充滿歉意的表情,夏油傑嘆氣。
算了,至少沒有斷手斷腳,對方也是好心,現在這樣也算是無傷降落吧。
「我沒事。」緩了一下之後,夏油傑好了許多,他認真的對三人道謝,隨後將視線轉移到不遠處的山上。
此時太陽已經降下了地平線,只餘下一絲餘暉還依依不捨地掛在天際,濃濃的瘴氣纏繞著森綠的山林,看起來分外恐怖。
在夏油傑的感知裡,眼前的山林堪位元級咒靈的生得領域,濃鬱的詛咒氣息籠罩整個山林,恐懼、絕望、憎恨……種種負面情緒構成了這些詛咒,但奇異地……這些詛咒似乎……不會影響咒術師?反而好像在勸說他離開這裡?
好奇怪啊……作為[咒靈操使],夏油傑對詛咒和咒靈非常敏感,也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完全不帶攻擊性的詛咒。
看到夏油傑的視線方向,灶門炭治郎誤會了:「你也是接到任務的劍士嗎?」
任務?劍士?
夏油傑面上順著灶門炭治郎的話點頭,內心疑惑起來。說起來,這些少年,應該是普通人吧?
沒有在他們身上感受到咒力的波動,夏油傑無法確定。
不,倒不如說,這裡是哪?之前那個裂縫是類似蟲洞之類的東西?那麼,這裡還是自己的世界嗎?為什麼咒力只能到體表而無法放出?我還能回去嗎?
一向自信滿滿的最強之一難得的感到了慌亂和害怕。
不,冷靜下來,當時裂縫波及了整個正殿,在裂縫中央的眠和悟肯定也會掉進來,他得想辦法跟他們會和,眠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勉強冷靜下來,夏油傑開始為雨宮眠擔心了。
如果悟用蒼離開了裂縫範圍的話,有可能會是眠一個人掉進裂縫,那麼眠的情況就很危險了……
聞到夏油傑身上隱隱傳來的擔憂情緒,灶門炭治郎很體貼的沒問隊服的事。
「啊——」像是野獸的嚎叫又像是人類的尖叫。
什麼聲音!四人一驚,齊齊地看向靜靜屹立的山林。
「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問道,灶門炭治郎背起地上的箱子,向山口跑去,嘴平伊之助也跟了上去。
夏油傑當然不能就放任他們這幾個普通人就這麼跑進充斥著詛咒的山林,乾脆也跟了上去。
被留下的我妻善逸神情崩潰,扯著嗓子發出骯髒的高音:「不要啊!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啊啊啊啊!」然後連跑代爬地跟上,生怕自己被單獨留在這裡。
山口漸漸出現在眼前,就在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