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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不必說，自然也是看見了曇華面上的歡喜之色了。

曇華收回笑容已經是來不及，乾脆便是更燦爛的露出幾分來，就假裝沒看見周老夫人已經轉過頭來，笑眯眯的靠近琴鶴的懷裡，壓低聲音道：&ldo;琴鶴姐姐，今兒祖母抱我了。我很高興。以前祖母都不抱我，只抱朝華的。&rdo;

曇華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聲音也不見得就小到哪裡去，至少周老夫人是聽了個明白的。

琴鶴不由得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老夫人，登時看見了周老夫人面上那若有所思的神色。便是又低下頭去，笑著跟曇華道：&ldo;老夫人極疼大小姐你的。至是大小姐是姐姐，老夫人自然覺得大小姐不像是二小姐那樣，時刻需要人哄著抱著不是？老夫人昨兒給大小姐的東西，二小姐那兒可是都沒有的，可見老夫人心中最疼愛的還是大小姐你呢。&rdo;

曇華也是連連點頭，小小的臉上又是得意又是幸福。奶孃王氏看著這幅表情，忍不住有些心酸。

周老夫人和琴鶴，還有其他的人，卻又是另外一個想法了。

包紮完畢，周老夫人招手讓曇華過去，然後笑道：&ldo;曇華，你若是不喜歡你母親給你那個丫頭，就讓許嬤嬤給你換一個喜歡的吧。&rdo;

曇華一愣，隨後遲疑了一番，最終還是搖搖頭，斟酌著言道：&ldo;母親會生氣，還是算了吧。&rdo;

周老夫人面上登時一僵，不過很快恢復常態。卻是扭頭吩咐琴鶴：&ldo;晚上大小姐在這裡用飯，另外你再將那些藥膏都包起來給大小姐送去。&rdo;

周老夫人這幅樣子，看起來十足十就是一個慈愛可親的祖母。

等到曇華回了自己的院子時，天都已經黑透了。

曇華遠遠的看見院子裡還是燈火通明，便是想起來自己的身邊即將多五個人。

許嬤嬤還沒走，看著曇華回來了，便是笑道：&ldo;大小姐回來了。下午我已經跟這幾個丫頭說了咱們府上的規矩。那牙婆也調教得差不多，剩下的也沒什麼了。這兩日過了，老夫人還要調一個嬤嬤過來，到時候大小姐盡可省心了。&rdo;

曇華笑嘻嘻的應了，又朝著許嬤嬤道謝：&ldo;嬤嬤辛苦了，回頭我讓奶孃請嬤嬤喝茶。&rdo;

許嬤嬤笑起來：&ldo;怎麼使得。時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老夫人那兒回稟去了。&rdo;

曇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讓奶孃送許嬤嬤出去。奶孃又從裝錢的小匣子裡取了一小塊碎銀子，這才送了許嬤嬤出去。

屋裡新來的五個丫頭齊刷刷的站在屋子裡，見了曇華看過來，便是都屈膝行禮：&ldo;大小姐。&rdo;

曇華仔細的看了一眼，雖然燈光底下看不分明，可是卻也能看出些大概來‐‐那個書香世家淪為官奴的姑娘是五個裡頭最出挑的，樣貌出挑，身高出挑，神色也是十分出挑。

曇華自己選的那兩個是老老實實的，看著十分乖巧，二人都是莊戶人家出身，家裡窮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這才賣掉了女兒。而周老夫人指派的兩個也是差不多。唯獨這個官奴的，看著多少有點……桀驁不馴。

曇華只是笑著讓他們起來，接著便是跟柳穗說自己困了。柳穗忙去打水伺候她梳洗。五個丫頭裡頭，倒是有兩個都趕緊上前來幫忙，誠惶誠恐的樣子，多少帶了些討好。還有兩個是有些不知所措，而那個官奴卻是十足的不想動彈。

曇華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卻是也不多說，也不急著問什麼，便是睡下了。橫豎明日再說不遲，而且有些話她現在年紀還小也不能說什麼，就交給奶孃去吧。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