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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就是無趣的人,也因此更能夠看清一些東西。御芍神紫說過,王的力量貫徹著王的孤獨和理想。」太宰治的腳步停住,看向前方,「你的理想是什麼?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
打著紅傘的白髮少年和另外兩人的身形從霧中顯現,少年的表情是冷漠而悲傷的,他說:「我的理想,最終不過是笑話。」
試圖借用能夠壓制一切的力量來結束戰爭,卻帶來了更多的悲劇。
過去的他無法接受,所以選擇躲避現實。
太宰治:「我的一位朋友說,無論什麼樣的力量,都可以用來保護自己,拯救他人,結束悲劇。您不覺得力量這種東西,每個人都有才是正確和公平的嗎?」
他這番話說得深得比水流之心,連受到neko冷臉而抑鬱的心情都好了許多,面帶笑容:「我的理想,想必像您這樣在天空中躲避了大半個世紀的人是無法理解的。磐叔,麻煩您跟白銀之王及其盟臣好好地玩一會兒,我要去見最後的玩家了。」
那個正在為他實現理想的,在黃金之王死後繼承了「最強」這一稱呼的男人。他對那個人很感興趣,也渴求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從達摩克利斯之劍上反饋到他身上的力量來看,石板也在期待這場戰鬥。
太宰治推著比水流,繼續往存放石板的樓層去。
途經某一層樓的時候,比水流請求他停下來。
兩人便透過高層透明的玻璃看向外面被不同的力量染得五顏六色的天空。
比水流:「真是美麗的景象,比我想像中還要美麗。」
「因為是美夢的顏色。」太宰治沒有感情地捧讀。
「其實我很想知道,太宰君你行進至今的動力是什麼?」
「沒有。」
「不,雖然你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但依然有著不偏不倚的行進方向,這讓人很好奇。」
「唔……可能是我想當個好人吧。雖然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但姑且這麼做了。」太宰治拍拍比水流的肩,「流可以理解嗎?」
失去了力量構成的心臟的比水流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他收回手,轉身繼續往樓上走。
在他離開後不到一分鐘,擁有穿越障礙能力的平坂道反帶著與謝野晶子出現。
與謝野晶子對比水流進行了治療,一顆全新的鮮活心臟在那個空蕩了十四年的胸腔中跳動。
在看見比水流睜開眼睛之後,晶子鬆口氣,眼神兇惡地說:「那個傢伙,也可以視作叛徒了吧?」
「太宰從來不是我們jungle的人,連帳號資訊都用的別人的。」比水流虛弱地笑笑,新生的心臟極為脆弱,而且身體適應也需要花費一段時間,「我只是將其視為同胞而已。」
「而且打擾情侶聊天可是不道德的事情。」
——
太宰治站在電梯裡,跟系統聊起天。
「這麼久了,我好像還沒有問過你的理想和邀請我們參加副本的意圖。」
【理想……做個人?】
系統不確定地說著。
【意圖的話,是收集無法被資料分析的情感報告。你是很好的觀察物件,太宰治。】
太宰治的情感和行為相互矛盾。
開心不是開心,傷心不是傷心,喜歡也不是純粹的喜歡,只有痛苦是複雜而深沉的痛苦。
這個人的心,確實比霧還要難看透。
即使它用和織田作之助相似的十束多多良來試探對方,也沒見到太宰治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你一直很喜歡挑戰我這種人嗎?」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