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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有在逼著對方長胖,但某人也只是從瘦得驚人到看起來正常些。太宰最近又長高了些,反倒讓腰看起來比之前更加纖細。
他上次摟的時候,還是對方要在院子裡的樹上上吊,他給救下來的時候。
當時他還大肆嘲笑對方本就只有一點的腹肌變成了軟肚子。
之後得有一個半月沒摸著吧。
五條悟頗為在意地想著。
令人難受的酒精味依舊在口腔裡不停蔓延擴散,一重疊著一重,從辛辣到苦澀,還讓他的腦子逐漸不清醒不理智。
虧大了。
不能這麼虧。
在進行了這樣的思考之後,五條悟做出了連自己也十分震驚的事情。
他走過去抓著太宰治親他,試圖以此減弱嘴裡的酒精味。
太宰治推開他,神色不見羞惱,甚至還帶著一絲期待:「要換個要求嗎?」
不行了,他實在不能接受一整天不纏繃帶。
五條悟盯著他泛著水光的唇,好像悟了又不太敢確定:「什麼……要求?」
他的手被抓著放到對方的襯衫釦子上,有著鳶色眼睛的漂亮青年唇邊帶笑,目光瀲灩:「換嗎?」
那必須得換。
兩人鬼混到天黑,體力消耗到極點,神志不清臉色蒼白的太宰治抓著五條悟的肩膀發出最後的嘶喊:「繃……繃帶。」
其實正上頭的五條悟抵著他的額頭,黏黏糊糊地說:「現在用不上,之後再說嘛。」
沒有收到回應,因為對方已經昏過去了。
突然意識到太宰治午飯和晚飯都沒吃的五條悟:「……好虧。」
要是吃了飯,沒準還能再撐會兒。
這體力實在是不行。
——
一根吸管引發的慘案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對此沒什麼感想的太宰治除了無視掉某人偶爾遞過來的眼神之外,生活又回歸了正軌。
當個好人比他想像中要容易。
某人那種只管救,只管自己開心,不管後續的方式深得他心。
不對被救的人抱有任何想法和希望,蠻橫和不講理一些,抓著人就捉弄,可以獲得很多快樂。
他心情還不錯的時候偶爾會答應某人的共睡邀請。
兩人的關係一度變得很好。
直到某天五條悟突然說「情人節快結束了,你不說喜歡我嗎」。
嚇得他立刻開始回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類似的話,不僅沒有回憶起來,還發現自己經常說「世界上竟然有你這麼討人厭的傢伙」。
他鬆口氣,當對方沒說過剛才那句話。
五條悟自己一個人置氣了一會兒,想開了,扯著他說:「我喜歡你。」
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尾巴一樣,太宰治露出受驚的表情,又很快收斂,佯裝沒有聽出來裡頭的真摯和熱烈,強行吐槽:「你這話說得好噁心,想睡我就是想睡我,說這個做什麼?」
五條悟給他按在床上,一邊睡他,一邊說「我喜歡你」,他笑得很是惡劣,叫太宰治難受的同時又覺得對方只是在戲弄他。
假裝什麼都沒發現,日子就還能過。
——
太宰治原本就沒覺得自己能跟五條悟走到戀人那一步的。
他討厭太過親密的情感糾纏,而對方也不是什麼認真的性格,過去這麼久甚至都沒有問過他,他倆是什麼關係。
只要反向衝刺得夠快夠狠,就不會在一起。
哪裡想到對方是想直接結婚。
他聽完之後連夜制定了吵架—分居—再也不見的計劃。
實施到最後一條的時候不太順利,但也僅限於偶爾聯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