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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想要上岸,陸採盈看向謝易安,謝易安道:「我把小禾送過來了,同時我還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他讓小禾上去,陸採盈見他沒有拿小禾威脅他們,不由地心裡一喜。
她伸手拉住小禾的手,二人相視而笑,手緊緊地握住。
謝易安正準備上去,杭天志卻道:「你不能上來,要麼你就在這裡說話,要麼你就馬上回去。你該不會還想著我會請你上岸來喝茶吧。」
謝易安也不惱,知道眼前的杭天志恐怕對整個謝氏一族都沒有好臉色。
他道:「我是真的有話要跟陸採盈說,你已經佔據了遂寧,我想你計程車兵應該也有傷亡吧,即使你再想佔了其他地方,也不用急在這一時。」
杭天志皺眉,他這樣說,就代表他已經摸透鳳臺閣如今的情況。
他思索一番道:「那便快些吧。」
謝易安從善如流;「好。」
可是杭天志沒有離開,謝易安看了他兩眼,杭天志手握佩劍,濃眉倒豎,那意思很明顯,雖然讓他們二人說話,但謝易安想要單獨相處,做夢。
謝易安也沒有辦法,只好頂著杭天志不善的目光道:「採盈。」
「是丹靈。」杭天志道。
謝易安知道,這的確是陸採盈的真名,他又道:「丹靈。」
「叫這麼親切作甚,不要直呼我妹妹的名字。」杭天志不滿。
謝易安沒理他,只看著陸採盈道:「我這次回去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關於你的真實姓名,你們兄妹為何會在兩年前失散,我都已經一清二楚。你受苦了。」
陸採盈想不到他的訊息這麼快,她問道:「你如何知曉?」
謝易安道:「你還記得一年前中秋節擄走你的黑衣人嗎?當時我已經找到其中一個,殺了他了之後,準備引出第二人,不過這人蟄伏了一年才再次行動,在雲嶺寺對你下手。他就是烈同寒。」
「烈同寒?」陸採盈十分驚訝,她同烈同寒只見了幾次面,他為什麼要殺自己?
謝易安看出她的疑惑道:「你們兩個在京都是沒見過幾面,但是他可是一直記得你。你想一想,烈同寒的背後是皇帝,而皇帝是認識你的祖父韶元明的。」
「烈同寒親口說的,因為前太子妃的話,說她送信出去揭露皇帝弒兄殺父的惡行,皇帝調查之後以為這信是送給韶大學士的,這才會派烈同寒去,對你妹趕盡殺絕。你逃出來,被我逮到了京都,他怕自己辦事不利被皇帝責罰,才幾次想要殺了你。」
「胡說八道,」杭天志在一旁怒道,「那什麼太子妃的確是送了信給我祖父,但信上只是說了她的猜測,希望我祖父可以回去,根本不是什麼皇帝的惡行。僅僅是這幾句話而已,皇帝就這樣痛下殺手嗎?」
杭天志質問謝易安,謝易安也沒想到信上居然是這樣的內容,皇帝誤會他們了。
不顧以他對皇帝這個瞭解來看,皇帝即便知道誤會,他也不會留下這麼一個隱患,還是會選擇斬草除根的。
謝易安嘆氣,然後點了點頭。
杭天志氣憤地伸出佩劍架在了謝易安的脖子上,陸採盈嚇了一跳,手都慌張地想上前拿下刀來。
杭天志道:「你們謝氏一族都是這麼殘虐不仁,自私自利。」
謝易安巋然不動道:「不,我不是。」
「呵,」杭天志嘲諷道,「有什麼不同。」
謝易安的眼神定格在陸採盈的身上道:「皇帝如此作為,我亦不恥。不過你們也不用發愁,皇帝這次身體欠安,駕崩指日可待。大皇子用猛虎祝壽,結果被反噬,猛虎咬掉了他的耳朵。謝鴻玉再皇帝的壽誕上被皇帝捉姦,他與自己的庶母,皇帝的禧嬪青天白日勾搭在一處,做出傷風敗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