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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死過一次了,怎麼還不知道怕?」顧迎秋答得理直氣壯。
「瘋子,你真的病得不輕,連這也信?」戚夏歡長嘆,如果真有長生不老的靈藥,老得像蕭瑤那妖怪似的模樣,那他情願不要。
「不信!但是我高興賭它一把!」
唐悽刻意的避開顧迎秋,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以前覺得顧前輩為人其實挺好,雖然兇惡了一點,但他總是很認真的指點著自己的劍術,可現在不一樣了,知道真相後,再看著戚夏歡和顧迎秋有說有笑,心底其實很不痛快。
世事總是這樣,你愈是避開某人,愈是容易和某人撞在一塊兒,他才剛踏進唐漠房裡,就跟正替唐漠把完脈,打算離開的顧迎秋撞個正著,一時間相視無語。
「有什麼話想問就直說!不要用那張臉可憐兮兮的瞅著我瞧!」顧迎秋冷喝。唐悽眉一擰,一把火衝了上來,啥都顧不了了。
「是你從中作梗,拆散我爹跟我娘?」唐悽直覺的衝口而出,顧迎秋冷冷的看了他兩眼,頭一點,算是預設。
「……無恥。」話才脫口而出,尉遲娉婷就嚇得打翻茶碗,唐果則不解的望了望這個人、看了看那個人,唐漠、溫開兩兄弟則一個忙拉開唐悽,另一個攔在他身前,顧迎秋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唐悽,讀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沒事了?唐漠,記住!你忌吃生冷的東西。」顧迎秋收拾好東西便離開,才剛跨出房門,就聽見裡頭傳來唐漠和溫開的同聲怒吼,霹靂啪啦連珠炮似的指責唐悽不該說話不經腦子。
本來唐漠是嚴禁這件事傳出他的房間,可惜,一直問不到答案,愈弄愈不明白的唐果,一把火起就跑去和廷望告狀,不說還好,一說全都受罰,就連尉遲娉婷都躲不過捱罵。
放開鴿子,顧迎秋望著窗外發呆,常樂會的箭陣全都往臨安城聚集,最後一擊?
顧迎秋有些不解,雖然情勢確實不利於霍玉海,但還不到要亮底牌的時候,霍玉海在搞什麼?
「你們這些高手們真愛吹風。」尉遲冬隱自顧自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悠閒的倒了杯熱茶。
「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會是妖婦上來找我。」顧迎秋輕笑兩聲,同樣也坐下喝茶。
「我就不懂,你跟明彥的感情為什麼會這麼好?」尉遲冬隱沒好氣。
「一個小人,一個女人,感情能不好嗎?」顧迎秋挑眉冷笑,莫名的得意。
「明彥跟廷望公主正在忙著訓斥小孩子,她叫我上來看一下。」尉遲冬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的樣子完全擠不出半分關心,像他這種人,動的是真刀真劍,幾句話是罵不死人。
「妖婦真是太多心了,我顧迎秋什麼屈辱沒受過?笑罵由人。」顧迎秋心平氣和,事實上,他更關心的是其他事,正巧碰上尉遲冬隱,不由得心生一計,說到探子,還有什麼比得上尉遲家的死士更有用的?
「我就說嘛!明彥想太多了!瞧她跟廷望公主兩人在罵那幾個小孩,不過就是說錯話嘛,犯得著發那麼大火?連娉婷都躲不過。」說到底,尉遲冬隱只是心疼他的寶貝女兒也捱罵。
「邪少,你有多少死士在附近,借我幾名身手高明、機靈的!」顧迎秋揚聲,尉遲冬隱狐疑。
「我派出去的探子不夠高明,盯不牢師伯那一票人。」顧迎秋才說完,尉遲冬隱便走窗邊急嘯一聲,立刻有其他的嘯聲呼應。
「好了!任你差遣!」尉遲冬隱做事就是這樣乾淨利落。
「對了!怎麼只有你一人?既然事情都挑明瞭,戚夏歡怎麼還不出面認回兒子?
真這麼不想負責啊?」尉遲冬隱四處張望,這兩人自從死而復生後,確實有些不一樣,說不上來,在一塊兒時,氣氛還是挺像從前,只是他們不再那麼像以前一樣形影不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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