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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不了月，他可是許棠梨名義上的男朋友。

如果不是許棠梨再三強調不能洩露給他這個外人，他早就讓張啟明離他女朋友滾遠點了。

「啟明啊，我發現你除了痴心妄想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道德感太低。」程見朔又開始放冷箭，「如果今天不是我跟著許棠梨來，你們就是一男一女單獨吃飯了。」

「別說你前未婚妻知道會懷疑你，對於許棠梨來說也不利。你和未婚妻分手的事情大部分人並不知道，萬一有流言蜚語，中傷棠梨怎麼辦？」

張啟明突然笑了起來：「沒想到程總生活在現代，開著高科技公司。其實骨子裡這麼封建啊。」

「如果為許棠梨多考慮就是封建的話，那我無話可說。」程見朔攤了攤手，儼然話裡話外暗示張啟明是個渣男。

「我還是勸你約人的時候多個心眼。看看旁邊求婚那對，這裡可是著名的情侶餐廳。要是我因為被你約飯而被誤會，我可是要撓花你的臉。」

許棠梨最不擔心的，就是程見朔打嘴炮的實力。

眼看著張啟明差點憤而離席，許棠梨連忙把話題拉回來。「對了，啟明，我聽說你們和傳聲合作，開發了一款專用於傳聲旗艦機的ai晶片？」

「原來你今天答應我來吃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我可就傷心了。」張啟明捂著胸口說。

「傷心就躲一邊去哭。」程見朔又說。

話題根本聊不下去，許棠梨選擇短暫地躲避一下：「你們聊，我去趟衛生間。」

餐桌上只剩下劍拔弩張的兩人，他們索性撕破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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