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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見朔又急轉彎道：「但是，美顏效果做得並不理想。」

許棠梨在心裡呵呵了兩聲，美顏不理想，就是說照片裡的她很醜唄。

「我相信你們在正面、側面這些情況下的最佳化做得不錯，但拍攝不可能永遠只是那些方向。刁鑽的地方才能更顯示出我們的技術。」

程見朔談論起拍攝效果時和他收購其他公司時一樣一絲不苟，讓人完全想像不到他是在對許棠梨打擊報復。

「這是開了最高階美顏，然而效果卻形同虛設。額頭上瑕疵，五官不突出，尤其是眼睛……當然，也不能排除是人長的醜這種情況，具體還需要你們多去戶外實驗。」

程見朔的話就像一支又一支冷箭刺向許棠梨。

額頭有痘、眼睛太小、長得醜……

開玩笑，從小到大誇她漂亮的人不計其數，怎麼到了程見朔這裡就成了有瑕疵，難看！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程見朔一定是眼睛瞎了！瞎了！

一直回到頂層總裁辦，許棠梨還在生悶氣，這個場子找不回來，她就對不起給她這張臉的爹媽！

然而程見朔比她想像的還要騷。

進入辦公室之前，他又特意問她：「許助理，今天拿你的自拍做樣片，挑了一些小毛病，你不會生氣吧？」

許棠梨心裡的怒氣能支援航天所發射十艘運載火箭。

小毛病，你特麼管人身攻擊叫小毛病？

還問我會不會生氣，老孃非常生氣！

許棠梨內心咆哮著面上還得裝出和善的樣子：「沒關係的，程總，我都可以，為了工作。」

「嗯，」程見朔滿意又得逞地點了下頭，「許助理公司分明，表現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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