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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舟舟一個激靈睏意全無,下意識想整理一番儀容儀表,會見這位正道之光,比如把鳥窩頭捋兩下什麼的。
然後她右手一抬,抬起了兩隻手。
晏缺隨她舉手揮來擺去,淡定得彷彿那隻隨風飄舞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終於,等池舟舟挽了一坨糰子在頭上,兩隻連體手安分下來。晏缺偏著腦袋,瞥一眼池舟舟頭頂,又嫌棄地移開了視線。
荀杉墨的眼神霎時間走過了一年四季,他震驚到忘記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伸手掐訣,召來赤霄劍指向池舟舟。
「妖女,你對他做了什麼?」
池舟舟:「???」
你他喵難道不是摸黑來找晏缺的事?怎麼我是坦位吸強仇了?……不對啊,這男主長得有點眼熟,不就是刀劍論道那天,升降臺下那妄想症嘛?
池舟舟一拍她聰明的腦瓜,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她很確定,目前的劇情進度,原主跟男主還沒有產生絲毫糾葛。看這荀杉墨的表現,反而像是早就知曉一切。
這人,怕不是個開掛重生的吧?
池舟舟驚了。
但她還是要裝作沒有意識到的樣子,免得荀杉墨惱羞成怒一劍把她劈了。
池舟舟做好「苟住,我們能贏」的打算,一臉茫然無知的天真樣子看向晏缺:「我對你做了什麼?」
晏缺垂眸看一眼手銬,沒搭理她。
荀杉墨劍氣已盛,赤霄劍身燃起暗紅色的火焰,看起來有一塊錢特效那麼炫。池舟舟瞪圓了眼,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菜雞。
眼看劍氣要片面似得片了池舟舟,而這呆頭鵝還一副欣賞的姿態,晏缺忍無可忍。
他右手一揮,魔息盤成一道屏障,擋掉了劍光。
荀杉墨看向晏缺,眼中寫滿疑問。
據他所知,池舟舟可是囚禁過晏缺的人,以晏缺前世的性子,不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出手相救。
晏缺看著荀杉墨的眉眼,似乎有幾分幼時記憶中那人的樣子,不由斂了氣息。
「她,你不能碰。」
池舟舟直呼好傢夥。
晏缺這一開口,就把氣氛帶動到了古早狗血修羅場本場。單看荀杉墨眼中那份詫異,池舟舟就知道誤會大了。
她正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就聽到腦內系統「吱吱」作響。
【不知為何,荀杉墨看晏缺的眼神很不對勁。對池舟舟也更加咬牙切齒起來。】
【池舟舟眉頭一簇,察覺事情並不簡單。她一番……,惹得晏缺突然怒火中燒,拎起荀杉墨衣領,二人鋒芒相對起來。】
嘶——
這狗系統和晏缺是一個流派出來的?
池舟舟直視著荀杉墨與晏缺,沉著冷靜地分析一通,悟了。她萬萬沒想到,男主重生一趟,竟然轉了性取向,成了她的情敵!
不,她作為病嬌惡女,絕不允許情敵在三丈以內出現。
「沒錯,荀師兄,我不可能讓你有得逞的機會的,你若還想活命,最好放棄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池舟舟保持著一個病嬌該有的笑容站起身,硬扯著晏缺跟她一起往前走去。
荀杉墨覺得這段話有點熟悉,略作思索,想起來這不是他刀劍論道時跟池舟舟放的狠話嘛!
好歹毒的妖女。
他氣得握緊了手中赤霄劍,看一眼晏缺竟然沒有暴怒,頓覺這畫面實在辣眼睛,扭過頭不想去看。
而晏缺只想保證池舟舟不磕破,不流血,其他都無所謂。
池舟舟揣摩一番病嬌的獨佔欲,伸出沒戴手銬的左手:「你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金玉峰,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
荀杉墨眼底寫上了疑惑,池舟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