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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好運》:議論文?
小說被拍成電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散文被拍成電影是大多數作者導演願意幹的事情,但議論文(政論)被拍成電影是什麼樣子呢?也許此片可以做為一個範本,但需要提出的是影片中有一個叫莫羅的鬥士,這是議論文能拍成電影的前提。
許多國人對此片推崇倍至,因為它講述了新聞自由的勝利。
我們先看一下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由於二戰的陰影,專權的因素,使得全世界都犯有一種左傾的毛病,美國後來導致民權的進一步爆發,這是政治上的進步,歐洲有些特殊,導致的是新浪潮的興起,這是藝術家們的另類的風格,但東方則專權更加專權了,才有了*之害。於是,我們多少有些不平衡的心理因素,也因此對本片有種敬崇的心理。
但在本人看來,這種敬崇是盲目的,莫羅的英雄事蹟在東方根本沒有傳奇的空間,就如我們說魯迅先生若活到*是他的幸事還是不幸一樣,這種假設很無聊,但卻沒有人敢直接面對,因為我們想到的答案往往是可怕的,為什麼,因為歷史證明我們的思維中沒有好的希望,所以才有了舉國的盲動行為,與美國莫羅式的生存環境截然不同。
承然,莫羅是一位鬥士,但在中國他只不過又是一位牛鬼蛇神,恐怕這是勿庸置疑的,正因為如此,我們看莫羅的英勇會產生一種自卑,這種自卑造成我們對此部影片的推崇。而不是此部影片到底有多麼地好,多麼的激動人心,多麼地震撼心靈。
也許說出上述言論代表著我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暫且不去考慮!符合快餐時代的作法是,我們要真實,新聞要真實,要良心,與那時代的政治環境不同,現在商業對新聞界的滲入更為可怕,雖然人身自由不一定受到*,但群眾處於一種欺騙中,知情權受到了嚴重的玷汙,商業矇蔽了新聞界的良心與真實,然後新聞界則矇蔽著受眾們的良心與真實,如此迴圈,沒有真實,何來的鬥士!
上面由感而發,不在影評之列,只是為了說明若將政治因素參與到本片的分析之中,很大程度上會有失公允的,尤其對於我們來說,這種橫向的比較也毫無意義,中國式的野蠻向來是與文明共存的,適時的爆發也在情理之中,這是隻有兩百多年曆史的美國無法相提並論的。
回到影片,黑白片,復古,這一切造就了影片的特色,同時也將觀眾帶入了那個年代的語境中,形式體現在內容上,比較完美。
但很可惜,開篇便是一大敗筆,莫羅講演,下面的群生相冗長無趣,實在想不明白,還沒有進行必要的人物情節鋪墊,為什麼就來這麼一段呢?如果放在結尾處恐怕更好一些,畢竟那時候觀眾對莫羅已經有了認同感,所以這種群生相則適時的出現,表明了是一種人們的意願。但放在開頭,個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說實話,看了這樣的開頭,心中多少有些反感,於是睏意襲來。但好在反麥卡錫的情節並沒有讓我失望,整部影片的回憶段落是一氣呵成,尤其在節奏的把握上相當值得稱道。
一部影片的節奏大概需要幾個方面來組成,語速,剪輯,場次長短等等。
本片在這方面做得都十分地到位,首先是語速,這是影片中最重要的一環,是由莫羅這個人物所決定的,而且處於當時的那種環境中,人人自危的生存狀態下,還包括電視臺本身的工作性質都決定了語速的重要性,不但快,而且擲地有聲,令人幾乎來不及細想便投入到這場政治辯論中。我們完全可以把本片當作一部法庭片的範本來看,倒是劇情中的法庭戲以紀錄方式演繹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而這種蒼白無力則恰恰表明了麥卡錫們的莫須有,其主義的立論上的無根據,所以,莫羅以及同事們的語速不但起到了加快節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