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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男人被附身了?
以前不是誰碰他私人物品一下下,就跟被病毒感染似的!
結果宋嶼墨很自然放下手上的襯衣,深邃視線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落在紀棠身上。
等著她。
紀棠:「……」
這世上有錢也買不到後悔藥,她話說出去,只好裝出賢惠妻子的模樣。
男人的私人物品不同於女人品類多,就幾套西裝襯衣和腕錶袖釦,都是搭配好的。
紀棠只要負責疊好,然後放在行李箱裡。
別的且不說,宋嶼墨這個男人除了是個標準的工作狂外,出差基本上不會帶男性必備的香菸和避孕/套,要是放在婚前,這點很容易拉昇女人的好感值。
紀棠半蹲在地板上,黑色的長髮是慵懶地披散著的,只穿著絲綢睡裙,細細的肩帶鬆垮掛在白皙肩膀,在側過身時,隱隱能看見在鎖骨之下美麗的輪廓。
宋嶼墨在旁邊注視了許久,斂著語調的半分情緒說:「我明天要出差。」
「哦。」
紀棠不感到意外,聯姻的這三年裡他不都是一直在出差的路上奔走麼。
宋嶼墨低眸看著她將領帶整潔疊好放進去,視線落在那一截雪白的手腕上,喉結輕滾,又說:「聽說江城的奢侈品店數不勝數,宋途好像是多買了一張頭等艙機票。」
有時候男人暗示起來,字字都透著金錢的誘惑。
要是往常的話,紀棠那張過分漂亮的臉蛋肯定會露出開心的笑容,順勢接下他的話,還要謝謝老公一番,這次卻是沉默了片刻,像是看開了這些身外之物般,淡定的點點頭:「哦。」
宋嶼墨等了又等,見她沒聽懂暗示。
等紀棠把行李箱都收拾好,要關上的時候,一隻骨節修長而分明的手輕輕攥住了她的手腕。
抬頭,撞見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以及低沉的嗓音:「陪我出差。」
……
第二天早上,外面的陽光透過深藍色的窗簾縫隙照在了紀棠的臉上,她才緩緩醒來。
雪白纖細的膝蓋蜷著,抵在柔軟的被子裡,半天都不見動一下。
直到躺夠了,紀棠才慢悠悠地坐起身去洗漱,在整潔乾淨的浴室裡,看見洗手檯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宋嶼墨溫潤秀勁的字跡:「我去機場了,酒店會安排人送你回去。」
紀棠低垂著纖長的眼睫,看了沒多大反應。
昨晚宋嶼墨臉大的讓她陪出差後,很明顯,是遭受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拒絕。
而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完美合格妻子。
紀棠才不管男人斯文清雋的表面下,會是怎樣的天崩地裂。
她光著雪白纖細的腳,不經意間踢了下他的褲腳後,就直接跑回主臥去睡覺了。
許是看在她在衛生間浴缸跌倒過一次,膝蓋的紅還沒完全褪。
等宋嶼墨回到主臥後,也就沒有找出十二隻裝來找她算帳。
或許是大男子主義作祟,被拒絕了一次,可能就傷到自尊心了。
……
紀棠面無表情地將這張紙扔進馬桶沖走,等洗漱好換完衣服,酒店的經理很準時地出現在套房的客廳。
她被司機送回別墅,一進門就脫掉高跟鞋,光著腳上樓。
保姆準備了燕窩粥,紀棠這會兒也沒什麼心思吃,抱著她的大白枕頭坐在了全景玻璃陽臺上,細密微卷的眼睫輕垂,手指點開手機的螢幕。
微信上,每天都會有圈內的塑膠姐妹花邀請她參加聚會派對。
往常紀棠都會隨便挑一兩個去參加,不過今天沒這個炫富秀恩愛的狀態,她選擇性的忽略這些訊息,而是一副翻舊帳的架勢找出了紀度舟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