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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對身後的兩個侍衛道:“你們去……”話沒說完,就見自己的兩個侍衛面孔扭曲起來。隨之咣噹一聲匕首落在地上的聲音,她僵硬地轉過身,只見陳兆瓊滿臉鮮血,大大小小的劃痕有七八道分佈在臉上。陳兆瓊卻彷彿沒有痛神經一樣,麻木地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說:“這樣就不會有人認出來了。”
只是扭頭一瞬間的事而已。
商遙萬分震驚地看著他,嚇得臉色慘白,明明是劃在他臉上,她渾身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疼,早就忘了偽裝,箭步衝到他面前,面上露出疼痛不忍的神色:“我沒讓你這樣,你不疼嗎?”
陳兆瓊語調平緩:“不怎麼疼,敷點藥就好了。”在廷尉大獄裡受的刑跟這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又打趣,“我瞧娘娘一副比我還疼的樣子。”
商遙捂住臉,疼得面容抽搐,“我是怕你把自己疼死。以後做這種事揹著我做,我沒意見。”他簡直不是人!眄了那兩個侍衛一眼,“還不快去請大夫去!”
陳兆瓊道:“還真是把娘娘嚇著了,連說話聲音都有些顫。”
商遙怒道:“滾!”
把陳兆瓊趕回房間後,商遙坐立難安。他為什麼要自毀容貌?他現在這副模樣,若是連殺死拓跋囂的兇手都認不出來,他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她煩躁到不行,真是的,都這麼聰明幹什麼,害她死掉好多腦細胞。
當天夜裡,陳兆瓊敷了藥在房間休息。可是睡得並不安穩,因為隔壁的黛妃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搞得他心裡十分煩躁,這個外強中乾的女人看來是真的被他嚇著了。
隔了會兒,吱呀一聲輕響門被開啟,他聽到清淺的足音在走廊上響起,聽到黛妃悄聲跟侍衛吩咐:“看好他,我出去走走。”
那侍衛點頭:“娘娘儘管放心,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能折騰出什麼。娘娘是要去見殿下嗎?恐怕不妥。”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插嘴。”商遙放了心,這才出去。
商遙打算去找裴楷之。
因為她幫朝廷查案的事是絕密,為了不驚動任何人,當然包括王徽容以及王家人,裴楷之將商遙從王家帶走的理由是:“城郊的梅林開了,我帶商商去賞梅,若是天氣不好,可能就在城郊的別業住下了,二姑娘不用拿那種眼神看我,別業裡房間很多,二姑娘不用擔心。”
商遙:“……”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好嗎?
王徽容道:“三書六禮都沒有,長安侯就想把人帶走?還是想金屋藏嬌?”
商遙正要否認,誰知裴楷之道:“這一樣都不會少的,就不勞二姑娘費心了。”
商遙不太贊同他的做法:“為什麼要瞞著二姑娘?”
裴楷之解釋道:“這是朝廷機密,她一個局外人自然不能知道。”
商遙氣得用手肘拐他一記:“那你說得這麼曖昧,以後我還有臉回去嗎?”
裴楷之笑:“傻丫頭,你不用再回去了。”
商遙一愣,隨即笑得盪漾:“你跟二姑娘是說真的?”
“嗯?什麼?”
商遙氣得磨牙,算了,不問了。他卻又湊上來,環住她的腰,低低地笑道:“是真的。”
當然,說什麼別業賞梅都是騙人的。他們還留在永安城裡。裴楷之就暫住在她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她敲了敲門,前來應門的是一位老僕人,商遙走進去,只見院子裡種了一株白梅,已凋謝了一半,裴楷之就站在凋謝的白梅旁邊看著她,月光晦暗不明,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他騙二姑娘說要帶她去別業賞梅,也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看成。抱著一絲遺憾走過去抱住他。
他笑:“想我了?”
商遙低低地嗯了一聲:“我一點也不想跟太子在一起。”跟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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