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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既沒有『你們』,也沒有『洞房花燭』好嗎!
『咚咚——』
外面響起敲門聲。
「……來了。」夕棠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跑過去開門。
門剛開啟一條縫,夕棠身體一沉。
牧歸泠裹著一身酒氣,不由分說抱過來,把大部分重量壓在夕棠身上。
頭埋在肩頸之間,撥出的熱氣拂過夕棠耳側,搞得她癢癢的。
「牧歸泠?」夕棠問到他身上的酒味,混著原本的鳶尾花香,並不難聞,尾調撩撥之餘還添了幾分燻人慾醉。
今天他們結婚,夕棠逃了敬酒,牧歸泠總要應付滿座賓客。
「嗯。」牧歸泠抬手勾住她的腰,逼著夕棠一路推到床邊。
姑娘身子太軟,他沒怎麼用力,就把人壓進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
夕棠剛洗過澡,身上殘留沐浴露的味道。躺在嬌艷的玫瑰中,蓬鬆柔順的頭髮散開,清澈的貓兒眼忽閃忽閃,無措地望著他。
她沒有躲,好像也沒有害怕。
不知死活。
眼睛太乾淨,讓人沒辦法下手,唯恐把她弄髒。
「牧歸泠……」
夕棠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
她情史乾淨,性格比較保守。受到父母的影響,認為肌膚相親這種事要留到新婚夜才有儀式感。
曾經憧憬過的新婚夜,如今化為現實。
只是與她共度的人……
稱不上愛人。
牧歸泠手撐在她耳側,身體離得很近,彷彿再低一份就會壓下來。
夕棠甚至能數清楚他一根根睫毛,感受到男人衣服底下蘊藏的力量。
他們,不是假結婚嗎?
假結婚……能算新婚夜嗎?
她糾結又羞怯,輕輕推了一把牧歸泠的胸膛,小小聲囁喏,「你醉了吧?看清楚,我是夕棠。」
——又不是你的《悄悄》白月光。
牧歸泠沒有動,目光鎖定夕棠。
感受到她臉上的熱度,看清她濕漉漉眼底的慌張和無措。
真乖,反應好可愛。
「……嗯。」牧歸泠懨懨應了聲,這才緩緩抽離,「我去別的房間睡。」
夕棠鬆了口氣,心裡忍不住想:提到《悄悄》女主,牧歸泠就清醒了。
果然還是很喜歡很喜歡她吧?
喜歡到就算醉意朦朧,也不願意隨便找個人代替。
走出房間,牧歸泠沒有立刻離開,細細回憶剛才環住夕棠腰的感覺。又細又軟,兩隻手就能箍住。
他忍不住唾棄自己:真狗。
明明只想裝醉,試探一下她的反應,結果差點沒忍住。
牧歸泠揚起頭,喉結明顯動了一下,舌尖抵住犬牙。
做個人吧,牧歸泠。
結婚第一天,剋制點。
欺負得太狠,還得自己哄。
夕棠睡了一覺,昨晚被牧歸泠按在床上的記憶依舊清晰。
他胸膛寬厚,夕棠根本推不開。萬一牧歸泠沒有及時清醒……
夕棠用力搖搖頭。
好危險,不能再深究了!
她換好衣服,到酒店餐廳吃早餐。
牧歸泠比她早起,看起來一臉神清氣爽,絲毫沒有被昨晚的事影響。
旁邊坐著幾個人,都是牧歸泠公司的資深員工,娛樂圈頂級運營團隊。
見他們正在談工作,夕棠目光飄向別處,打算重新找個座位。
「老婆,過來。」牧歸泠看到她,遠遠叫了聲。
夕棠愣住,很想質問這個人:為什麼你叫老婆這麼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