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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小姐，怎麼了？&rdo;

&ldo;你先進來，我跟你說個事。&rdo;她扯著他的t恤下擺，硬生生把他拖進房間。

但她不知道，他要是用力，她再怎麼拉他衣服，他都能紋絲不動。

&ldo;我今天去學了一段新的舞，老師說我柔韌性不夠，還有很多地方都沒做好，你幫我看看行不行？&rdo;

&ldo;大小姐，這，這恐怕不太適合。&rdo;他摸著鼻尖，臉色為難。

&ldo;你上回明明答應我，我以後都可以跳給你看的。&rdo;凌煙長長的睫毛垂下，落下一片淡色陰影，&ldo;你食言了。&rdo;

&ldo;不不，大小姐，你跳吧。&rdo;他亂了手腳。

少女立即掃去眼中灰暗，&ldo;那你坐下來，我準備一下先。&rdo;

他站在原地，也不挪動，不敢坐下。

凌煙推他，把他推到自己床邊，&ldo;陳陳，你坐。&rdo;

&ldo;我要開始了，你看好了。&rdo;

他點頭，然而，點完頭下一秒，凌煙消失了，夢醒了，睜開眼睛只是一片黑暗。

沒有一次不是一樣，她說給他跳，然後他醒了，期待落空。

他只能在腦海中，一遍遍地想像，但細節處始終是模糊的。

長此以往，形成了一執念。

醒來時，他開始摺紙玫瑰，一直折，一直折到天亮。天亮了，再把這些紙玫瑰，統統掃進垃圾桶裡。

反正也沒人要，像他一樣。

此刻，牆上的古典鍾報時，十二點午夜降臨。

陳靳進了浴室，冰涼的水自頭頂澆灌而下，冷意從面板各處蔓延，卻怎麼也澆不息那團火。

在她坐在他腿上時，他便有反應了。

只不過，硬生生被他壓住。

現在，再也忍不住了。

伴隨著水聲，他的手緩緩下移，他閉了眼，水流聲清晰，她性感的模樣亦愈發清晰。

那暗無天日的念想，鬱積已久，此刻終於找到了適當的機會。

………

臺下的聽眾一如既往地瘋狂，聆聽著，享受著。

凌煙在臺上卻沒這種好心情，危機在即，馬上就得走人，換誰誰也不會心情好。

而音樂便是她的宣洩口，她把所有的情緒，全都拋進音符中，反而效果更好。

掌聲比以往更熱烈。

結束之後，項佐晃著他的小辮過來，問：&ldo;凌煙，情況怎麼樣，靳爺沒為難你吧？&rdo;

凌煙笑了，&ldo;他當然沒有為難我，他只是希望我走人而已。&rdo;

她說得輕巧無比。

項佐一時不知如何接話，正欲寬慰她幾句，山狼樂隊的人來了，圍著凌煙問東問西。

&ldo;凌煙，你真得走啊？&rdo;貝斯手老貝面帶惋惜，&ldo;我們樂隊和很多歌手合作過，很合得來的沒有幾個，你是其中一個。&rdo;

&ldo;走，都沒我位置了我怎麼能不走，&rdo;凌煙爽朗地笑，紅唇勾著，&ldo;我也覺得咱們挺搭，哈哈。&rdo;

&ldo;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還能怎麼辦，找下家。&rdo;凌煙說。

&ldo;也行吧，以後總還是有合作機會的。&rdo;老貝摸了摸他的小鬍子。

&ldo;對，先別說以後了，明後兩天我應該還在，那時候還是一起合作的。&rdo;凌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