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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身上。

萊茵正站在沙發之後，抓著手腕，神色不是非常好。

燈光暖黃。

暖黃的燈光為傢俱鍍上了一層蜜糖色澤，也為站在沙發後的吸血鬼披上了一層柔軟的光芒，前者讓席歌想起了誘人的蜂蜜，後者讓席歌想起了誘人的小麥面板。

似乎注意到了席歌的視線。

吸血鬼又退了兩步，側過身，雖然極力用冷冰冰的口吻說話，但依舊掩飾不去聲音中的一點急促喘息：&ldo;你看什麼？&rdo;

氣氛真的有點奇怪了！

席歌定定神，不知道今天晚上究竟怎麼了，他不知道說什麼，隨意扯個話題：&ldo;沒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前半部分是惡夢，後半部分就變成美夢了。我咬了一把鐮刀，鐮刀之中居然湧出了快樂源泉，我喝了兩口，味道好得感覺能上天堂……&rdo;

他說著，不期然舔舔嘴唇。

&ldo;咦，為什麼我的嘴是甜的？這個味道好甜蜜，是我品嘗過的最甜蜜的味道，但是彷彿有點熟悉，有點像……像你的血？&rdo;

燈光依舊暖黃。

暖黃的燈光之下，兩人對視，席歌滿臉無辜，萊茵臉色發綠。

第11章 聖血公主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尷尬的氣氛之中，席歌飽含歉意地提議道：&ldo;那個，我們要不要吃點宵夜什麼的？毛血旺，豬血豆腐，或者老一樣鴨血粉絲？&rdo;

不用，你離我遠一點，我就能十分安全地好好養傷了。

萊茵扯扯嘴角，有點疑心這個人類生來就是剋制自己的。

他看著席歌的臉：&ldo;困了怎麼不上樓去睡？還有，你為什麼……&rdo;他斟酌片刻，&ldo;要給自己畫一個殭屍妝？&rdo;

席歌：&ldo;？？？&rdo;

浴室裡的鏡子忠實地將洗手池前的人清晰照出。

蒼白無血色的臉，漆黑的眼圈，如果再讓犬齒探出一點點，原地跳兩下，殭屍造型就完全穩了！

席歌不能置信：&ldo;為什麼我突然變得這麼虛弱了！&rdo;

萊茵：&ldo;你不虛弱。&rdo;

席歌指指自己的臉：&ldo;我都這個臉色了還不虛弱了？&rdo;

萊茵聳聳肩膀：&ldo;你的血液味道和健康人一樣。所以我問你為什麼要給自己畫一個殭屍妝。&rdo;

席歌反駁：&ldo;但我從來沒有給自己化妝。&rdo;

顯然，這是問題所在。

萊茵伸手擦了擦席歌的臉，真沒有任何粉塵油漆掉下來。他沉吟道：&ldo;你最近有接觸到什麼不太尋常的事情嗎？&rdo;

席歌：&ldo;你。&rdo;

萊茵：&ldo;除此之外呢？&rdo;

席歌：&ldo;沒有了吧……&rdo;

萊茵：&ldo;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感覺疲憊與虛弱的？&rdo;

席歌：&ldo;今天下午。那時候我正在玩遊戲。&rdo;

萊茵：&ldo;更詳細一點。&rdo;

席歌只好深入描述：&ldo;今天下午大概五點多吧，我剛剛打完一場球賽，正在場邊發呆，這時候我的室友找來了，說看我很沮喪，問我要不要一起組個戰隊玩遊戲……我同意了，我們玩到一半，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