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花襲人受辱出榮府,四殿下龍口思奪食(第1/2 頁)
數九寒天中,襲人隻身著單薄的裡衣被綁在院子裡跪在雪地之上瑟瑟發抖。
身後站了兩排丫鬟、婆子,最前面則是現如今賈寶玉、夏金桂房裡的幾個大丫鬟。
曾幾何時,風光無限,在二、三等丫頭眼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成為寶玉的姨娘的襲人,如何落得如今的田地?
夏金桂小腹微微隆起,手裡拿著跟上等的鹿皮抽條捲成的細鞭指著襲人便道:“真真好一個不要臉的奴才!
昔日你未經允許勾搭主子,被發現後我本應立刻發賣了你去。只不過到底太太心善繞過了你。
我原以為你已洗心革面,不敢再有二心,不想趁著奶奶我身子不大爽利,又勾搭起了寶玉,險些讓寶玉背上了惡名。
你自己說說,奶奶我該怎麼罰你?”
襲人此刻已經凍的連話也說不出來,縱有一肚子的委屈,卻也的落不出一顆淚珠來,只是抬頭看向站在夏金桂身旁的賈寶玉。
賈寶玉張了張嘴,有心說話,但又閉嘴低著頭退了回去。
見狀襲人認命一般的閉上了眼睛,外界的紛紛擾擾再也入不得耳。
頃刻間,鞭子落下,原本上等的容貌頃刻間便多出了一道血痕。
夏金桂彷彿刻意為之,手中長鞭幾乎都是奔著襲人的臉揮去的。
下手之狠辣,哪怕往日看襲人不順眼的小丫頭們也不忍直視。
可無論夏金桂如何折磨襲人,她也不求饒,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賈寶玉,看的對方掩面離去。
夏金桂沒能聽到意料中的哀嚎與求饒,心下極度不滿,還準備繼續下去時,一旁的寶蟾有所顧忌道:“奶奶,這襲人說到底也是太太的人,咱們罰也就罰了,若是貿然取了她的性命,恐太太不願……”
許是成了親後,夏金桂不再掩飾自身的性子,竟然直接破口大罵道:“太太又怎麼樣?若不是我夏家的銀子幫襯著,別說娘娘省親別院,恐怕這府裡都要了飯了!
想拿出婆婆的架勢來壓我,可以吧。把我夏家的銀子還來!
天底下可斷然沒有吃著軟飯還能硬氣的例子!至於這個小賤人……”
夏金桂扔掉手裡的鞭子,近前一把捏起襲人的臉,強迫讓她看向自己。
此刻的襲人已經凍的快要失去意識。
夏金桂看著這張被自己鞭打出條條血痕的俏臉,心底還是不解氣,反手從頭上拔下簪子,刺在襲人的臉上,狠狠一劃!
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襲人的臉上。
夏金桂這才滿意的鬆手,示意下人將襲人拖回房去,大正月的不要死了,討個不吉利。
……
自那日薛虹剋制良久以來,第一次嚐到甜頭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凡二人獨處,總是要沾一沾葷腥的。
而黛玉本就面皮薄,雖然早就彼此認定終身,但還是抹不開顏面。
林府後院中,師兄妹二人本在後花園亭心賞梅撫琴吹簫,琴蕭和鳴,也算高雅。
涼亭內的石桌上,一盞拳頭大小的香爐放在石桌上,香菸嫋嫋升起。
一雙素手撥弄琴絃,或攏或拈或挑,隨心所欲,琴音潺潺,清澈見底,百轉千回,溫婉嬌柔。
簫聲沉悶,其嗚嗚然,低沉卻高亢而炙熱,以訴衷腸。
二者所彈曲目一開始還是按譜和奏,可到了後面,由心所發隨心所欲,清脆、低沉,清冷、高亢,一剛一柔,竟然無不契合。
琴音初曲哀愁泣血,彷彿孤獨無知迷茫的少女。
簫聲初曲飄逸卻渙散,一如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而後……樂聲一轉,相逢、相識、相知、相伴……相愛。
兩道音樂之聲再無彼此之分,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