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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暢輕輕的嘆了口氣，西門看到了，沒有理會的繼續說了下去。

&ldo;最早和隊長談到這個案子的時候，你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印象很深，你當時說，不理解的是，罪犯的兇器沒有藏起來，而是掛在牆上。&rdo;

&ldo;對，這不符合邏輯，在以往的案件裡，從沒有像這樣的。&rdo;白方點頭。

&ldo;其實原因很簡單，劉海不知道那是兇器，在他看來，兇器是那臺電腦，那個遊戲。&rdo;

&ldo;我明白了。&rdo;白方知道這是西門解釋給他聽的。

&ldo;我問過劉海，劉言是不是和他一樣大，劉海當時說&l;是的，我們都屬虎&r;，那麼劉海應該和劉言一樣，都是1974年出生的，顯然，死去的劉言沒有機會上網申請信箱，因為18年前，電腦對國人來說是傳奇，於是，理所當然的我推想，劉言可能會有個哥哥，但是隻評1972這四個數字，有點靠不住，而且18年前的資料檔案也沒有記錄。&rdo;

&ldo;不錯，只有他父母的紀錄。&rdo;白方搭話。

西門笑了笑，他很喜歡白方這種類似捧哏的搭話：&ldo;當我有了這個假設的時候，因為證據太少，不由得讓我苦苦思考，我總覺得我有這樣的假設，並不是單單因為那四個數字，好像還有其他的東西在引導著我，於是我開始回想劉海說的每一句話，突然，我找到了最初給我這個假設的供詞！&rdo;

&ldo;我怎麼沒有發現？&rdo;捧哏的恰到好處的接腔。

&ldo;你記不記得劉海剛見到鬼魂的時候說過一句話&l;你老是說你家窮，說你連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沒有，喜歡和我換衣服穿&r;。&rdo;

&ldo;紀錄上有，也就是這樣，讓綁匪幫錯了物件，可是……，這能說明什麼？&rdo;

&ldo;什麼是&l;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r;？自己的衣服……&rdo;西門走動著，好像回到了那時候他的苦苦思考：&ldo;難道劉言不穿衣服嗎？不是的，看來白隊長你沒有過過窮日子啊，劉言那時候很小，他並不是話裡有話來暗示今天的我，而是童言無忌，恰恰是他這句18年前的一句話，一語道破天機，他有個哥哥，他的衣服都是他哥哥穿小的、剩下的，於是，加上劉海第一眼就認定鬼魂就是劉言，這說明什麼？什麼人和劉言長得很像，而且比他大兩歲？&rdo;

&ldo;對阿！&rdo;白方恍然大悟，激動地點上一支香菸，隨即也遞給劉海一根。

&ldo;劉言是個要強的孩子，所以他從來不讓劉海知道他的身世，也不願提起哥哥，我想這是和他父親的自殺有關。可惜這麼有心計的一個孩子，就因為穿上了劉海的衣服，才惹來殺身之禍。&rdo;

&ldo;那個遊戲是劉暢做的了？&rdo;

&ldo;我記得我問劉海，這個遊戲和其他的遊戲有什麼不同，他說：&l;很粗糙和簡單，但是遊戲裡面有些文字像是符咒一般，根本看不懂&r;。其實這是一個電腦的特性，俗稱亂碼，原因是劉海的中文作業系統不對三種字型不識別產生的，他們分別是日文、韓文、繁體中文。這讓我意識到，做這個遊戲的人，可能使用的是這幾種版本的作業系統或者軟體製作的，是哪一種哪？和兇器聯絡起來就不難猜了，我想，一定是劉暢習慣了，於是，再次疏忽了，對嗎？&rdo;

劉暢沒有回答，只是微笑。

&ldo;白方，你想過沒有，劉暢既然已經觀察好了目標的規律，才撰寫的遊戲攻略，好讓劉海的遊戲過程和現實吻合，可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