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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蹣跚的下了樓,師明知在凍結的小池塘邊站了會兒,冰天雪地給自己醒腦子。靜思感覺國師大人不對勁,就遣了平時守在府外的暗衛去給主子報信,暗月來的挺快,來時師明知腦子不清醒想要嚼塊冰,正把手往湖面伸。
&ldo;明知。&rdo;暗月走到師明知背後,把人撈了回來,師明知委屈的轉頭看他,臉頰凍的通紅,不清醒的往暗月身上掛。
暗月看著師明知這樣的一面,喉頭動了動,問:&ldo;出什麼事情了?我們先回屋好不好?外面冷,小心著涼。&rdo;
師明知搖頭:&ldo;不,你又在欺負我!&rdo;
暗月眸色暗了暗:&ldo;我哪裡欺負你了?明明你自己也喜歡的……&rdo;
師明知捧著暗月的臉,道:&ldo;怎麼就這樣了呢?墨墨……墨墨為什麼不回來?墨墨……&rdo;
暗月瞳孔一縮,隨即恢復正常:&ldo;明知……&rdo;
師明知還在意識不清的叫著墨墨,但是整個人倒在了暗月的懷裡。他又感受到了死亡的無力感,那種刀架在脖子上的冷冽,還有離他越來越遠的一個的身影……直到那個身影回頭看他,他才看清楚那個人的臉。
暗月?
暗月,我很喜歡你啊……師明知在心裡說,然後意識陷入遲來的混沌中。
……
師明知回了國師府才出的事,所以暗月為了能自己親自照顧他,沒把這訊息放出去。
來給國師診病的老大夫被暗衛飛著送來送去,這心情也是難以描述,好在國師府就在皇城外圍,送個人不算事兒。
在暗月的記憶中,師明知從來沒有生過病,不管大病小病。也許就是這樣,一場雪讓他這病來的氣勢洶洶,臥床不起,胡言亂語。
&ldo;這位大人……的病情比較嚴重,但是屬於傷寒類,須得家人好生照料,一個月動不得涼水,晚上最好在被窩裡放幾個湯婆子。&rdo;隔著紗帳,老大夫摸著鬍子,刷刷寫下藥方,&ldo;按這個方子吃上十天。&rdo;
靜思接了,送老大夫走,只留暗月陪著師明知。
過了會兒,熬好的藥送上來,暗月餵師明知喝了,陪他睡下。雖然此時還是白日,可冬末的日子賴在床上,懷中是最喜歡的人,暗月眉角都上揚了些許。
時不時探探師明知額頭的溫度,暗月摟著人,認真看著他的側臉。
剛才……明知是叫了那個稱呼……
暗月親了親他的臉,你是知道了什麼嗎?還是你沒有放棄找那個人?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得等人好了再說。
師明知睡了兩天整才醒過來,這時間還是靜思告訴他的,然後靜思就被暗月的目光給逼退了。
師明知也沒有想到,系統這次抽的厲害,他還以為沒有後遺症,結果就攤床上了。其實像師明知這樣的能量收集員,時間是很放鬆的,不需要去爭分奪秒。所以師明知開始安安心心養病,順便考慮幫助暗月掉馬甲和如何在大熙裝神弄鬼。
只是唯一有些多餘的是,每天晚上必定和他擠被子的暗月。
師明知感冒了,手腳經常發冷,病沒好全之前,都得養著。晚上師明知躺床上看書時,暗月就來了,靜思給他上的湯婆子被扔出去,然後換成人形大抱枕。
師明知腦袋有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