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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霜被這男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推又推不開,瞥眼看見男人肩頭那一片血漬,於是又繼續張嘴咬上去,故意咬在同一個位置。
封疆怎麼會給她第二次機會,肩頭往下一閃,女人就落了空。
然後,女人的肩頭就被男人咬住,面板上能清晰的感受到一排牙齒的輪廓,鑽心的疼,可偏偏在要腰出血的時候,又鬆開,換了另一處咬。
男人咬了一路,江寒霜身上很快就浮現了一串串鮮紅的痕跡,但很巧妙的,所有牙印都只泛著血紅,偏偏不流血。
江寒霜的面板很白,而且是那種被人輕輕一捏就會泛紅的體質,被男人這麼折騰,渾身像被螞蟻咬了似的,疼得難受。
男人存了心的就想這麼她,壓制著江寒霜,一點空隙都不留的,在她身上處處留下痕跡,可偏偏,江寒霜就是咬著唇忍受著,一聲不吭,閉著眼睛,時而會蹙起眉頭。
男人俯身看著她,她越是不吭聲,他就偏偏想要她出聲,大手覆上她的胸口,然後俯身啃咬上去
&ldo;唔&rdo;
儘管江寒霜搖著下唇,還是因為疼痛中摻雜的其他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出了聲。
連江寒霜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眼角泛紅,眸低有了瀲灩的水色:&ldo;封疆,你是不是男人&rdo;
男人的動作頓住,抬眼看著此刻躺在身下的女人,不怒反笑,可那笑在男人冷沉的臉上,顯得更加詭異:&ldo;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rdo;
他說完,故意壓低了身子,貼上她。
108 可偏偏她咬著牙一聲不吭
江寒霜下意識的一縮,完全被男人欺身壓制著,沒有半點移動的可能。
封疆此刻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白色襯衣上肩頭染著點點血跡,領帶在脖子裡鬆鬆垮垮的掛著,甚至連西裝褲子都穿得好好的,可只有江寒霜知道,這男人此刻有多不要臉。
她撇開臉,恨恨的閉上眼睛,任由封疆折騰去。
封疆就是看不得她這種隨便的姿態,冷眸撈起女人的腰,很輕易的讓她翻身趴在床上,像攤煎餅似的,江寒霜以一種羞恥的姿態,被男人擺弄著。
江寒霜咬著唇,一聲不吭。
男人心裡憋著一股子怒氣無處釋放,他總能被這女人挑起怒火,甚至都忘了一開始為什麼生氣。
唇,又如暴雨般的,落在她的肩頭,一點都憐惜的狠狠的啃吻著,懲罰和賭氣的心思都有,他不過就是想讓這女人發出點聲音,可偏偏她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路啃咬,就算她脊背顫抖,也不做聲,不求饒,眼角不自覺的沾濕了長發。
兩條火熱的軀體交纏,男人很快就扯掉了身上的白色襯衣,露出分明的腹肌線條,人魚線一直延伸到黑色西褲裡。
江寒霜不去看,但耳朵卻聽得見這樣的聲,更能感受到男人的動作,在心底默默的輕嘆一聲。
也是,世人都覺得她是狐狸精,天生就是勾男人的,她看起來又那麼絲毫不在乎,所以,那麼多男人找上她,也不能怪別人吧,怪她自己給自己的這些臭名聲。
她緊閉著的眼角,浸出淺淺的淚痕。
封疆是惱得紅了眼,絲毫沒有在意女人的變化,在他的手落在自己西褲上的時候,房間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
男人手上動作一頓,知道是自己手機鈴聲在響。
封疆本來不想去接電話,就在此刻瞥眼看到女人眼角因燈光折射的原因,閃著點點的淚痕,就突然從床上起來,利落的下床,從地毯上撿起他扔下去的手機。
男人低頭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他母親,眉頭蹙起,拿著手甩門走出去。
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