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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在了肩膀上,就要大步往宮廷外走。我嚴重懷疑,他這不叫私奔,簡直就是搶劫嘛!
不用想,所有寶貝一定是在瞬間炸鍋了。
能打的往前衝,不能打的在後面跳腳罵,簡直亂成了一鍋粥!比我用炸彈哄死士那會兒,還熱鬧。
你說吧,野獸如果想殺我,大家可以把他當刺客桶成馬蜂窩,可人家只是喜歡我,想把我掠走,這……就有點難下手了。更何況,我還如麻袋般,被野獸抗在肩膀上,使眾位親親寶貝只能拖,不能攻。
可野獸顯然不這麼認為,他企圖將所有攔阻他的人殺死。這樣,就弄得局勢僵硬化,我被顛簸的幾乎想吐。
以費力的角度,抬起頭,正看見花蜘蛛使出毒藥,襲向生猛的野獸,野獸身體微微遲鈍,我就被爹爹搶回到懷裡,緊緊的抱著。
只見野獸動作變得遲緩,奮力劃開阻擋在我與他之間的哥哥,揮起三爪冷刃,毫不猶豫的落下,將自己健美的胳膊劃出一條氾濫的血腥,企圖將自己弄清醒。續而繼續向我衝來,發出野獸般的咆喉:“跟我走!你答應過,不離開我!”
我被他的氣勢嚇道,磕巴道:“你……你要去哪裡?留下來……”
野獸每行一步,每武動一分,那鮮血就會順著他的胳膊流下,滑過他為我受傷的手,混合到一起,紛飛向不知名的方向,濺落到誰人衣上,心上……
野獸透過紗帽的眼,看向我,將那強烈的佔有慾渲染得四處漸起,吼道:“不!你跟我走!不要分享!我只要你!”
心被什麼東西觸動,變得抽搐且茫然。
就在野獸體力不支,險些昏倒的同時,四周突然出現一群行蹤詭異的黑衣人,護著野獸就躥上了屋頂,動作之快,簡直猶如黑色旋風!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突然給我不好的預感,這樣的速度給我急大的不安,彷彿一切都脫離了我的控制,讓我下意識的張口喊道:“任!”
野獸漸漸傾斜的身子,突然醞起力量,再次以冷刃襲擊自己的血肉,企圖讓自己恢復一絲清明。野獸掙脫開那看似首領黑衣人的鉗制,轉過頭,扯下紗帽,任那翩飛的黑色長髮在黑暗中任意的張狂著,任那不喜被任何人看的臉暴露在眾人眼中,任那越發豔麗的眼斂圖紋若鮮血般湧動,將那雙滾動著黑潭,恍惚著藍光的充血雙眼直視向我,將那染血的手,顫抖的伸向我:“我們說好,不分離……”
心靈上的震撼,讓我茫然的抽動著手指,想要伸出手去,但當所有親親寶貝的視線,都帶著個人特有的感官,襲向我時,硬是將我所有的舉動打回到原型,只能殘忍的別開頭,不去聽,不去看。
半晌,耳邊,還是傳來了野獸若困獸般的嘶吼,隨著聲音遠去,我若虛脫般頹廢地倚靠在爹爹懷裡,昏了過去。
沒有出息的事,我幹得多了,但因一個男人的嘶吼而昏,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那件事後,沒有人再提起野獸,就連宮瑤都絕口不談。這個人,彷彿就在人間蒸發掉一樣,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我讓人暗訪了宮府,知道野獸從那天后,就真的徹底消失了。
我知道宮瑤一定知道野獸的去向,但她不會主動告訴我,正如我不會去問一樣。因為我們心裡都清楚的知道,問,只是增加煩惱罷了,畢竟,我給不了野獸想要的唯一。從我這裡得到的,只能是分享,而潔癖異常的野獸,又怎會認可?
無論是野獸的異常,還是那天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都無一不宣示著野獸的不簡單。只是這不簡單中的不簡單,還是滿累人的,讓我不敢去深層次的挖掘,怕碰到自己踢不翻的鐵板。畢竟,有期許的硬撞,我還是滿有勇氣的,但明知道鐵板那邊仍舊是鐵板,我的鐵頭功就自動縮水,只能躲在殼子裡,當安全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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