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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洋一把鉗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的手拿開,湊上去聞了聞:「有男人的香水味。」
「你別瞎說!」宋漫說著馬上拿起自己的頭髮嗅了嗅,似乎是有點江鳴的味道。
「你個死丫頭別和男人鬼混,外面臭男人多著呢。」宋洋放開她的手,嚴肅地說。
手腕被捏得有些發疼,宋漫吃痛地揉了揉,隨便鬼扯了一個理由:「我當然知道,我到朋友家通宵玩狼人殺去了而已,爸媽呢?」
「爸在書房,媽在練鋼琴。」宋洋說。
「哦,那我上樓了。」宋漫說著指了指樓上悄悄溜上了樓。
不得不說房子大的好處就是有時候在不在家家裡人都不知道,宋漫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只要房門關著都不會有人去打擾,她偷偷溜回房間才覺得大功告成。
吃完午飯就開始為擦尿晚宴做準備,為了顯示出大家閨秀的樣子,這種晚宴宋漫不會把自己打扮得像個洋娃娃,造型師給她配了一條略顯清純的淺綠色連衣裙,把她的頭髮拉直,看上去比平時的她雅緻不少。
宋漫看到穿著一身西裝人模人樣的宋洋笑道:「哥,高興不,又要相親去呢?」
「給我閉嘴。」宋洋不爽道。
宋漫忍不住笑出來,好聲好氣地勸導:「幹嘛,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該訂婚了吧。」
宋洋沒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怎麼?」宋漫湊過去問,「難道你有喜歡的女生麼?」
「要你管,」宋洋乾脆地說,「倒是你,昨天和哪個野男人在一起?」
「沒有野男人!」宋漫說著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聞了聞自己頭髮的味道,江鳴的香水味已經被直板夾燙過的頭髮味道淹沒了。
宋漫居然覺得有些可惜。
宋洋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你瞞得過爸媽也瞞不過我。」
宋漫從小和宋洋關係就不錯,從小父母雖然更喜歡這個妹妹,但所有的家業都交給哥哥,兩個人沒什麼利益紛爭,宋洋也一直挺疼這個妹妹的。
宋漫的朋友都是圈子裡的那些名媛,愛八卦嘴巴又大,根本靠不住,所以她的困擾會找宋洋訴說,他也會保守秘密,因此宋洋算是最瞭解宋漫的人。
不過她心底最大的那個秘密,那個人,她連宋洋都沒告訴。
並不是因為見不得人,而是因為怕連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都不看好不支援她,那這種像蛋糕紙襯一樣薄的感情,是很容易被捅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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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全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頂樓的宴會廳,宋漫挽著宋洋走進去,已經做好要假笑一整晚的準備了。
酒店大堂衣香鬢影,中央一架施坦威的三角鋼琴曲擺著,宋漫盲猜一會兒有人要表演。
空氣中瀰漫著紅酒的淡淡香氣,一個個人都很有商人範兒地拿著酒杯到處敬酒。
宋洋剛坐下,就看到宋盛朗在不遠處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站起來,理了理西裝對宋漫說:「我幫爸去應酬一下,你一起來麼?」
宋漫向來不喜歡跟油膩中年大叔談笑風生,支著手搖了搖頭。
宋漫覺得有些無聊,低頭刷起了手機,她的位置靠走廊,突然聞到一陣熟悉的香氣從身邊飄過,她驀的抬起頭,在人群中一眼就搜到了那個人。
是江鳴!
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儒雅高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宋漫的眼睛自帶特效,覺得他在人群中發著光,熠熠生輝。
江鳴站在走廊的中央,剛剛還在和宋盛朗說話的那個男人馬上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轉而去接待江鳴,肉眼可見的殷勤。
宋盛朗和宋洋回到了座位,看宋漫一直盯著江鳴看,還以為她在關心剛才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