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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漫聽到了關鍵詞,眼神有些空洞地問:「大家都會去麼?」
宋盛朗點頭:「商界的人基本都會去,本來大家每年都會去澳門玩個幾天的,這次正好趕上酒店開業,就正好去撐撐場面。」
「好啊,」宋漫斟酌了幾秒說,「我去。」
到澳門的時候直接入住的就是江凱德新開的凱德酒店。
宋漫一個人住一間套房,家裡其他人都逛街的逛街,豪賭的豪賭去了。
宋漫把關機到現在的手機開啟,雖然說還是有些許期待的,但在開機後等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心又涼了一截。
所以就真的要這樣從江鳴的生命中離開了麼?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
但是真的沒辦法了麼?
宋漫從小就養尊處優,過著比常人幸福數百倍的日子,從來沒有過這種不甘心的無力感。
這也是她第一次不信命。
她還想爭一爭。
她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給江鳴。
-在哪裡?
不一會兒江鳴回了訊息。
-江鳴:澳門。
-宋漫:我也在澳門,你在哪?
然後江鳴發了個定位過來。
宋漫根據定位從巴黎人穿過去,來到一個看上去比較新的賭場。
順著導航走到了的包廂,這種賭場專門會有區,沒有外面那麼嘈雜,是專門給那些玩的賭注比較大的客戶用的地方。
宋漫遠遠就看到江鳴的背影,他穿了件黑色的t恤坐在那裡。
平時很少看他穿t恤,大部分時候都是禁慾系的西裝誘惑。
他正在black jack的桌子前面,一邊叼著煙,一邊有些漫不經心地看牌。
明明玩得都是一把六七位數的賭局,他一點都不像旁邊幾個像打了腎上腺素似的整個人緊張到拿牌的時候不停發抖,而是像在把玩著,輕輕擰開牌,然後隨意地往桌上一扔。
好像這一把輸個幾十幾百萬,贏個幾十幾百萬都是小數目,不值一提似的。
江鳴這一桌只有他一個人,他還是和平時一樣,不喜歡和別人一起。
宋漫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沒有看他的臉,而是看著他桌上的籌碼問:「輸了贏了?」
「沒算。」江鳴叼著煙,聲音含糊。
「怎麼買籌碼?」宋漫拿出包,打算拿卡。
江鳴睨了她一眼,隨手把桌上的幾個籌碼給她:「拿去,隨便玩。」
宋漫低頭一看,這起碼也得有一百萬。
這算什麼?嫖資麼?
宋漫看著手裡的籌碼,把他們疊在一起冷笑一聲:「賭一把麼?」
江鳴把煙拿下,用食指中指夾著煙,舔了舔嘴唇:「好啊。」
「我贏了和我訂婚。」宋漫的口氣不鹹不淡地說。
江鳴驟然抬頭,眼裡的大霧突然散開,眼睛有神起來:「你說什麼?」
宋漫的雙手擱在桌上交叉相握,還是沒有看他:「我贏了和我訂婚,我輸了就不會再來打擾你。」
江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把煙掐滅沉著嗓音說:「輸了贏了對我都沒好處,我憑什麼賭?」
宋漫抿了抿唇:「那你說,賭什麼?」
江鳴沉默了幾秒說:「能跟和我訂婚對等的賭注,沒有。」
宋漫張了張嘴,想了一會兒說:「那好,換一個,如果我贏了,你結婚前只許和我一個人上床,如果我輸了,我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江鳴認真思考了一番她提出的條件,這兩個其實他都能接受,輸贏他都無所謂。
江鳴是玩black jack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