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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鳴的手指溫熱,帶著點濕潤的水氣,被觸碰到的地方有一種無以名狀的電流感。
宋漫不自覺地皺了下眉,江鳴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收回了手,把宋漫身邊的檯燈關上,輕聲對她說了句:「晚安。」
以前從來沒有一次是宋漫比江鳴先睡著的。
大部分時候都是宋漫還興致高昂地在問他問題,他就已經入睡了,從來沒聽江鳴對自己說過晚安。
沒想到他的聲線居然能這麼柔和。
直到聽到江鳴輕聲離開房間關上門以後,宋漫才睜開了眼睛。
她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平復著自己過於紊亂的心跳,在腦子裡過濾著剛才江鳴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此時此刻,我真的希望你沒有忘記我。
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思忖著,隔壁房間傳來一些聲音,宋漫湊過去耳朵貼著牆壁仔細聽著。
「嗯……」那邊傳來壓抑的呻/吟聲鑽進了宋漫的耳朵。
——我去,這家話該不會是在……自瀆吧?
這畫面真是不敢想像,雖然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但就一牆之隔,他就不怕她突然闖入嗎?還是他故意想引起她的注意讓她羊入虎口?
以江鳴的脾氣,這完事兒了不洗個澡不得難過死?
這麼想來,沒準他正演著戲呢……
越想越陰謀論,宋漫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爬回床上念著心經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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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似乎聽到了扣門聲,宋漫再三確定真的是有人在敲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去開門,看到滿身酒氣的江鳴正站在她面前。
「你一直問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對吧?」江鳴的聲音很有壓迫感,雙目赤紅狠戾,「我現在就告訴你。」
宋漫剛開口還來不及問,就被江鳴一把按住後腦勺吻了下去,用非常狂野的力道,宋漫根本沒辦法掙脫他的桎梏。
以前也遇到過江鳴這麼粗蠻的力道,但不是這麼下手沒輕重的,宋漫感覺被他按得渾身都發疼,吃痛的叫了一聲,而就趁這個空隙,江鳴的舌頭探了進來,在她的口腔中進行搜刮。
宋漫覺得很不舒服,一步步往後退,沒想到正得了他的意。
兩個人倒在床上後,江鳴停下了接吻的動作,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睛深不見底地對她說:「我們以前就是這種關係。」
說著江鳴就熟練地伸手開始解她的浴袍,像個剋制不住的野獸,在她耳邊喘著粗重的氣說:「你不知道這一年來我有多想你,想這樣抱著你,想和以前一樣把你壓在身下,佔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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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宋漫突然大叫了一聲,下一秒她發現她自己滿頭是汗地坐在床上。
驚魂未定,摸了摸胸口,心跳還跳得飛快。
——所以剛才是做夢嗎?
宋漫居然有些糊塗了,她抓了抓頭髮,低頭看了看床單和衣服,都挺整齊的。
出了太多汗,她掀開被子下床打算去倒一杯水喝,一邊走一邊還在因為剛才的夢太過真實而沒有回過神。
——真的是夢麼?
夢境裡發生的地方就是現在的這個房間,有沒有可能剛才那些事情其實真實發生了,只是宋漫不記得了?
難道被下藥了?
「不對啊。」宋漫彎曲著食指放在嘴唇上,剛才的雖然很真實,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自言自語地走到房間門開口,開啟門的時候突然看到江鳴正站在門口,他的動作似乎正打算敲門。
完全沒做好會看到他的準備,宋漫嚇了一跳,短促的尖叫了一聲。
「做噩夢了?」江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