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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努著嘴,聳了聳肩,跟在那個自稱是&ldo;久保&rdo;的青年男子後面。金子瞪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穿著防雨風衣的久保的背脊,眼中露出了簡直想殺了他的憎惡之情。
他們在最前排的長椅上生下。
&ldo;快點把貨色拿出來,你想賣什麼東西?&rdo;金子帶刺地說。
&ldo;讓我們先從您易於接受的東西看起吧,我在玩&l;120&r;照相機的時候,沒想到拍了張十分清楚的照片。&rdo;久保唸叨著,從風雨衣裡面的西裝內袋中取出一隻大信封。
&ldo;我看……&rdo;金子一把搶過了信封。
&ldo;弄破了也沒關係,我留有底片。&rdo;久保滿不在乎地說著。
&ldo;畜生!&rdo;金子從信封中抽出幾張照片他一見到照片,臉頓時讓恥辱漲得一直紅到了耳根。這幾張照片拍的全是金子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時的情形,那個女人是受僱於西銀座&ldo;露娜&rdo;酒吧的女掌櫃恭子,金子花了半年時間才搭上她,最近一個多月來。幾乎每隔3天就要在一起鬼混。照片上的兩個人都一絲不掛,而且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醜態。
&ldo;原來恭子和閣下是串通好的啊,按理說她在那個時候是難以亮燈的。&rdo;金於的嘴唇打著哆嗦。
&ldo;還給你錄了音。順便說一聲,五樓的商場就有錄音機出售。&rdo;
&ldo;真是混帳。要賣的東西,就這個?很遺憾,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順手了。你大概想用把照片賣給報社來訛詐我是吧?這對我可是無關痛癢的,規規矩矩的一流報社,不會登這種東西,再說鄙公司與同業界報紙的關係相當不一般,要是它們登了,鄙公司就會撤下廣告,所以無論哪家同業界報紙也不會貿然行事的。&rdo;
金子好象一下子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他從上衣內袋中取出一隻四方形的信封:&ldo;喂,這個你拿去,你得把一切都忘了。裡面有20萬日元,順便把底片給我吧。&rdo;
金子態度更硬了。
&ldo;這可不好辦啊,我既不是拆白黨,也不是要飯的,即使您說過&l;這個你拿去&r;。可我實在不敢領受。&rdo;久保咧著嘴說。
&ldo;別裝模作樣了,不要擔心,我不會去報告警察的。&rdo;金子冷笑道。
&ldo;先生,您誤會我了,真沒辦法,本以為可以不言自明的。好吧,那就實說了,我是鈴木光明先生的人。&rdo;久保淡淡地說道。
&ldo;什麼!你再說一遍!&rdo;
&ldo;社會上流傳鈴木先生專幹巧取豪奪之事,我可不這麼看,先生是一位具有正義感的人士,他最不能容忍那些一無所長、滿肚子只有私慾、在公司或股東的碗裡搶東西的經營者。&rdo;
&ldo;……&rdo;
金子啞口無言了。
當朝倉透過耳塞聽到這番話時,也倒吸了一口氣。
曾幾何時,那個作為戰後派常勝將軍的鈴木,為了獲得更大名聲,乘著時勢建立了證券公司,牟取了巨額暴利。
鈴木與橫山春樹合夥霸佔了&ldo;s&rdo;百貨公司,事後卻未傷一根毫毛,在發生吞併&ldo;t&rdo;製糖公司事件時,鈴木又是個活躍分子。由於這一事件,加上因違反了證券法受到檢察廳的偵緝和受股票行情下跌的影響,他毫不猶豫地解散了證券公司,當起了東亞經濟研究所的所長。
雖然表面看鈴木是從經濟界的前臺引退了,但實際上。聽說他的那家研究所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