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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殯儀館。&rdo;
他凝視著她,直到她露出微笑,捲髮垂在眼前。
&ldo;我覺得他們哪兒也沒去。&rdo;她說。
&ldo;我也開始這麼想了。&rdo;喬說。他坐起來狠狠吻她,她也狠狠回吻,腳踝在他背部交叉。她一手撫過他的頭髮,他盯著她的臉,覺得要是自己停止看她,就會錯過她臉上很重要的、讓他永生難忘的表情。
&ldo;如果沒有死後呢?如果這個‐‐&rdo;她緊緊壓著他,&ldo;是我們唯一擁有的呢?&rdo;
&ldo;我喜歡這個。&rdo;他說。
她笑了:&ldo;我也喜歡這個。&rdo;
&ldo;是跟誰都好,還是喜歡跟我?&rdo;
她擰熄香菸,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他,然後前後搖晃。&ldo;喜歡跟你。&rdo;
但他不是唯一跟她做這個的,不是嗎?
還有阿爾伯特。還有阿爾伯特。
兩天後,在賭場後頭的撞球室,喬正在獨自打撞球,阿爾伯特&iddot;懷特走進來,一副所向無敵的氣勢。跟在身邊的是他的頭號槍手布蘭登&iddot;盧米斯,盧米斯直直看著喬,那眼神和當初跪在賭場地板上看著他一樣。
喬覺得心臟像是有把刀當場插進來,停住了。
阿爾伯特&iddot;懷特說:&ldo;你一定是喬了。&rdo;
喬逼著自己去握阿爾伯特伸出來的手:&ldo;沒錯,喬&iddot;考克林。幸會。&rdo;
&ldo;很高興終於把名字和臉湊上了,喬。&rdo;阿爾伯特&iddot;懷特用力上下搖晃著手,像是在按壓抽水泵滅火。
&ldo;是的,先生。&rdo;
&ldo;這位是我的朋友,&rdo;阿爾伯特說,&ldo;布蘭登&iddot;盧米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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