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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告訴我，這至少有一部分是為了生意，沒有私仇成分。&rdo;他說。

喬搖搖頭：&ldo;完全就是報私仇。&rdo;

阿爾伯特聽了點點頭：&ldo;你想談談她嗎?&rdo;

喬感覺格蕾西拉的雙眼望著他，迪昂也是。 他說：&ldo;不太想。不了。你操她，我愛她，然後你殺了她。剩下還有什麼好說的?&rdo;

阿爾伯特聳聳肩：&ldo;我是真的愛她，超出你的想像。&rdo;

&ldo;我想像力豐富得很。&rdo;

&ldo;沒那麼豐富。&rdo;阿爾伯特說。

喬觀察阿爾伯特的表情，得到的感覺跟他當初在史泰勒飯店地下室送貨走廊上一樣‐‐阿爾伯特對艾瑪的感情跟他一樣深。

&ldo;那你為什麼殺了她?&rdo;

&ldo;我沒殺她，&rdo;阿爾伯特說，&ldo;是你殺了她。從你跟她上床的那一刻開始。波士頓有千百個姑娘，你帥小子追誰都不是問題，但你偏偏要搶我的女人。你給一個男人戴綠帽，就只有兩條路‐‐不是她被宰，就是你被宰。&rdo;

&ldo;可是你沒宰我，而是宰了她。&rdo;

阿爾伯特聳聳肩，喬清楚地看到，他至今依然很痛苦。老天，他心想，她到今天還是掌握了我們兩個。

阿爾伯特看了餐館裡一圈：&ldo;你們幫主把我趕出波士頓，現在你又把我趕出坦帕。這是你們計劃好的?&rdo;

&ldo;差不多吧。&rdo;

阿爾伯特指著迪昂：&ldo;你知道他當年在皮茨菲爾德出賣了你?所以害你坐了兩年牢?&rdo;

&ldo;沒錯，我知道。嘿，阿迪。&rdo;

迪昂雙眼仍盯著彭斯和盧米斯：&ldo;怎麼了?&rdo;

&ldo;餵兩顆子彈到阿爾伯特腦袋裡。&rdo;

阿爾伯特雙眼瞪大，餐館老闆輕喊一聲，迪昂舉槍走過去。薩爾和左撇子露出他們風衣底下的湯普森衝鋒鎗，指著盧米斯和彭斯。迪昂用槍抵著阿爾伯特的太陽穴。阿爾伯特緊閉起眼睛，舉起雙手。

喬說：&ldo;等一下。&rdo;

迪昂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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