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3 頁)

艾斯特班看了他姐姐許久，才把目光又轉回喬身上。&ldo;阿爾伯特&iddot;懷特是個好顧客。跟我們做生意有一陣子了。&rdo;

&ldo;做了兩年。&rdo;喬說，&ldo;自從有人在東二十四街一間倉庫割斷克萊夫&iddot;格林的喉嚨之後。&rdo;

艾斯特班抬起眉毛。

&ldo;蘇亞雷斯先生，我從1927年3月開始坐牢。在牢裡除了做功課，我也沒別的事可做。我提供你的東西，阿爾伯特&iddot;懷特辦得到嗎?&rdo;

&ldo;辦不到，&rdo;艾斯特班承認，&ldo;可是如果不再供貨給他，就會引起一場大戰，這種事我可惹不起。真希望兩年前就認識你。&rdo;

&ldo;你現在認識我了，&rdo;喬說，&ldo;我會提供你法官、警察、政客，還有一個中央集權的制酒模式，這樣我們就可以均分所有利潤。我已經除掉了我組織裡最弱的兩個環節，也留下了你本來要被驅逐出境的王牌制酒師。我做了這一切，好讓你考慮結束對佩斯卡託幫的禁運，因為我認為，你之前對我們傳達了一個訊息。而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我聽到那個訊息了。如果你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會想辦法。但你也得把我需要的給我。&rdo;

艾斯特班又跟他姐姐交換了一個眼色。

&ldo;有些東西，你可以幫我們弄來。&rdo;她說。

&ldo;說吧。&rdo;

&ldo;不過那邊戒備森嚴，非得打上一仗才行。&rdo;

&ldo;好吧，&rdo;喬說，&ldo;我們會弄到的。&rdo;

&ldo;你連是什麼都還不知道。&rdo;

&ldo;如果我們弄到了，你願意跟阿爾伯特和他那幫人斷絕往來嗎?&rdo;

&ldo;沒問題。&rdo;

&ldo;就算會引發流血。&rdo;

&ldo;非常可能會引發流血。&rdo;艾斯特班說。

&ldo;沒錯，&rdo;喬說，&ldo;非常可能。&rdo;

艾斯特班哀嘆一聲，又想了一會兒，整個房間充滿哀傷。隨後他把哀傷全數吞了回去。&ldo;如果你辦到我的要求，阿爾伯特&iddot;懷特就再也看不到一滴蘇亞雷斯的糖蜜或朗姆酒。一滴都不會有。&rdo;

&ldo;那蔗糖呢?他可以跟你買嗎?&rdo;

&ldo;不行。&rdo;

&ldo;成交。&rdo;喬說，&ldo;你需要的是什麼?&rdo;

&ldo;槍。&rdo;

&ldo;行。列出你要的槍款。&rdo;

艾斯特班伸手到辦公桌上，拿來一張紙。他調整了一下眼鏡，看著紙上的字。&ldo;白朗寧自動步槍、自動手槍，還有點五零口徑機關槍加三腳支架。&rdo;

喬看著迪昂，兩人低聲笑了起來。

&ldo;還有別的嗎?&rdo;

&ldo;還有，&rdo;艾斯特班說，&ldo;手榴彈，以及箱型地雷。&rdo;

&ldo;什麼是箱型地雷?&rdo;

艾斯特班說：&ldo;在那艘船上。&rdo;

&ldo;什麼船?&rdo;

&ldo;軍用運輸艦，&rdo;伊薇麗亞說，&ldo;七號碼頭。&rdo;她頭朝後牆歪了一下，&ldo;距離這裡九個街區。&rdo;

&ldo;你要我們去突襲一艘軍艦。&rdo;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