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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氣疼了,一個耳刮子就要扇過來!為了不讓李延年有可能閃開,他還用眼神示意左右兩條狗,讓他們趕緊衝上去摁住他。
李延年哪能這麼容易讓他們得手,一個健步衝過去就直接摔到在地上,撲在乾州的面前,剛才還賤笑兮兮的小臉登時就變了色兒,青白青白地,單手捂臉嚎哭起來:“啊——學長,學長我錯了,您就放過我吧,5555555我是個體能殘廢,您就算不用巴掌只用一根手指也能把我打趴下呀!5555555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在學校橫著走絕不敢有人讓您豎著走,我真的知道了,您就放過我吧……”
乾州對這樣神轉折的劇情完全理解不能,既詫異又覺得後腦勺發麻,心說這什麼毛病,變臉也太快了點,考錯學校了吧這是!
但他依然覺得李延年找死,不乖乖等著那麼給他抽嘴巴子,那就是藐視他,並且無視乾家的權威,絕壁要教訓,而且這次必須把上次在戰網上輸掉的場子找回來!想罷,又掄起巴掌要摑下去,豈料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背後突然響起:“乾州你在幹什麼!?欺負低年級的學弟,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
義正言辭、聲色俱厲呵斥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艾利瓦教授,整個貝勒斯軍校的老師都要給乾家幾分薄面,但只有他向來不屑於什麼乾家。乾州也選修了他的課,作業交不上來一樣被罵,絲毫情面不給!說來也奇怪,即便是這樣,師生們也不見乾家有什麼舉動,每次乾州被罵都要回家被教育幾天,被告誡不準招惹這位教授。乾州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歷,心裡固然氣憤,但家裡老人的話他也不敢不聽,只能憋屈地忍受。
這會兒被艾利瓦抓住,乾州暗罵了聲瑪蛋,趕緊把手放下來轉過身解釋:“艾利瓦教授你聽我解釋,我和那個……誰,哦,李同學其實是在鬧著玩呢。我哪裡欺負他了,絕對沒有!”說著還狠狠瞪了李延年一眼,眼神裡是赤果果的威脅——你小子想清楚再說,不然吃不來兜著走!
李延年多少猜到了艾利瓦老頭來頭不小,當然不怕乾州的威脅,蹭一下站起來躲在了他的身後,呼吸急促,聲音低沉,彷彿受了多麼巨大的委屈,“我……我沒事,不過乾州同學能不能下次別找我玩這種遊戲。”
艾利瓦教授向來護犢子,李延年是他看重的學生,人又長得瘦弱,這時見他眼眶通紅還捂著臉,還用說什麼嗎?冷冷瞥了乾州一眼,就道:“乾州是吧,乾家人?呵呵,老頭子記住你了。”
☆、第09章 +10
09
李延年閒來無事的時候想,乾州和乾倩的父母在給孩子起名的時候估計喝醉了酒,一個兒子叫欠揍也就算了,一個女兒還起了個欠錢的名字,為了凸顯一把文化底蘊卻因為不瞭解華文內涵的乾貴族一家在家族名望上也真是蠻拼的,從艾利瓦教授那裡聽到這個八卦的李延年也是醉了。
不過自從那次乾州被艾利瓦教授抓了個現成,這幾天倒是乖了,沒有再出現在他面前找茬或者私底下找人給他使絆子,李延年果斷決定要報好老師的大腿,每天放學後都去他辦公室做個認真安靜的美男子,帶著無比激爽的心情和他一起研究上古華文的書寫筆畫。
是的,艾利瓦教授目前的研究課題是華文每個字正確的書寫順序。
李延年上了個廁所回來,發現艾利瓦教授又將“陳”字的筆畫寫錯了,無奈地上前給他糾正,“右邊那個東字要先寫一橫,老師您又忘記了?”
“哦哦哦,對對!”艾利瓦教授一拍腦門,“難怪我剛才怎麼寫這個字都覺得彆扭。不過華文字也實在太難寫了,不像國際通用語只要學會字母就依照不同的次序拼好就行,學每個字都要花大力氣,下大工夫,你說上古的華國人光是要學習母語都得花去多少時間和精力啊。而且這字的偏旁部首,肩胛結構都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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