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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好啊,絕對不怕被人騙。”
“才不好。”她嘟起表情。“人生最難得是活得單純,因為單純才容易快樂,如果像你一樣奸詐,就成了皮裡春秋的人,就連笑,別人都以為你肚子里正在算計著別人。”
他哈哈大笑。
“快樂是很私人事,你自己知道你快樂就好,何必管別人怎麼想?”
“所以事實證明,近墨者黑,我快被你帶壞了。”她好哀怨地嘆著。
想她剛出谷的時候,還是個天天笑的少女,遇到他以後,就天天生氣,總有一天會早衰。
他又大笑了,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怎麼辦,你愈來愈讓我著迷了!”他低嘆道。
說歪理,理所當然;佔他便宜的反客為主,理所當然,耍賴,更是理所當然。她對每件事的反應,者像在挑戰著他對世事的認知,她迷人而多變的舉止,讓他想一再挖掘。這種想望愈來愈大,快要令他無法自制了。
“我可不想你著迷。”她用肩膀,很沒情調的頂了頂他靠過來的下巴。“你是老人家,少誘拐我這個純情少女。”
“我老人家?”他表情滑稽。
“對啊。”她大無畏地點點頭。
“我才二十八歲。”連而立之年都還不到耶!
“我才十八,比起我,你夠老了。”她一臉嫌棄。
“這樣才夠沉穩。”他為自己伸冤。
“不是年紀太大、行動不快?”她立刻回道。
“是深思熟慮而後行。”他再辯。
“是奸詐吧?”她涼涼道。
“小雪,聽說我是主人耶。”隱隱約約像警告。
“所以更要有容人直言的雅量。”她甜甜地回道。
下面比武場鬧烘烘,他們也在樹上吵的不亦樂乎。這是同行以來,西門不回第一次在口頭上落下風。
“你呀!”他只能無奈地揉揉她的發。誰叫年紀是他不能反駁的事實,他的確長了她十歲。
“不可以弄亂我的頭髮。”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玩她的頭髮。
西門不回玩上興頭,以另一隻手抓住她一綹秀髮,初雪另一手拿著栗子包沒得擋,只好轉身——
“啊——”叫聲被迫收住,因為西門不回已經眼明手快的摟住她,一串低沉的笑語從她頭頂落下。
“就算你想下去,也不必選‘掉下去’的方式吧。”振臂一收,她又穩穩當當坐回樹幹上。
風初雪驚魂未定地抱住他的腰。
“不怕不怕。”撫撫心口,好家在好家在。一時忘了她在樹上,差點就跌得鼻青臉腫了。
“有我在,你有什麼好怕的?”他難得說話這麼自大。
“有你在我才該怕。”可惜人家半點面子都不賞他。“你看起來就不牢靠,一點也不安全。”
“我哪裡不牢靠了?”從來只有別人看重他,望塵莫及的份兒,偏偏她就是嫌棄他。嘖,真不給面子。
“瞧你一身白衣白扇,渾身白的一塌糊塗,聽說這種對顏色有某種勢頭的人,通常個性就會有點自命不凡。”
“而且平常看起來和善和善,笑笑地好像沒什麼威脅性,可是一旦被惹惱了,就會像一隻睡著的老虎被吵醒一樣,讓那個不知死活膽敢惹到你的人不得好死。”
他的瀟灑被她評論成自命不凡,和善成了睡貓,被惹火了還會發狂,她當他是什麼猛獸嗎?
“我是平和度日,至於裝扮是我個人的偏好,但不代表我做人失敗。”吱,真是不識貨。
“難怪你娶不到老婆。”當作沒聽到他的反駁,再加一句作總結。
“我娶不到老婆?!”他指了指自己她真是徹底看扁他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