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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子慢慢過著,餘笙似乎也漸漸習慣了,能接受付思靜的好意。
這種日子一直到學校組織春遊,付思靜摔了一跤,餘笙皺著眉頭把人抱起來,認真給她塗藥。
回去路上付思靜堵住餘笙,女霸王的姿態氣氣勢洶洶的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餘笙笑得十分刺眼,挑釁的語氣道:「喜歡你什麼?」
「喜歡我好看啊。」她理所應當的答著。
餘笙不理會抬腳準備走,付思靜突然抬高聲音道:「你不喜歡我,幹嘛要抱我,做這麼讓人誤會的事情。」
眼淚在打轉,很多天的委屈下一秒就要掉下來,餘笙心煩意亂的最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
「別哭了。」走上前胡亂的替她抹了把眼淚,扭扭捏捏的低聲道:「我喜歡你。」
付思靜一秒收回眼淚,像是剛剛哭的不是自己,驚喜道:「真的嗎?」活脫脫像個二傻子 。
「嗯。」餘笙小幅度的點點頭,神色很認真。
付思靜猛得抱住他,半點矜持樣不裝,唧唧歪歪的嬉笑。
那天兩個人正式在一起,餘笙這個人有做妻奴的天分,沒有做妻奴的本質,常常嘴賤把付思靜氣到半死,又舔著臉去哄。
戀愛中只要有一方絲毫不讓步,那就很難堅持的下去,付思靜是得理饒人的,餘笙再怎麼惹她生氣,只要他願意哄,她就能好。
年輕時的熱血是真得從骨子裡的火辣辣,那時候的付思靜為了轉學跟父母簽訂了魔鬼協定,每個週末將近十個小說的補習班。
每次補完課最享受的大概就是,外頭的餘笙像只忠犬一樣侯著她下課,接過付思靜粉色的書包單肩背著。
腦子不笨加上高強度的補課,付思靜中考是考得極好的,但餘笙不一樣。
成績出來前兩人因為填志願的事情冷戰了幾天,付思靜的成績重點高中輕飄飄的上,餘笙能上個高中都是事。
四個志願餘笙全部填的安和高中,付思靜是跟他一起填的,餘笙填完,沒什麼猶豫也全填了安和高中。
餘笙鐵著臉給她改,付思靜不願意,推開他攔在電腦前,瞪著眼睛倔強。
餘笙第一次強硬,整隻抱起來放在一旁的地上,把志願全部改了,拖著她就往外走。
「混蛋,我手痛。」付思靜把手往懷裡一邊拉一邊罵,餘笙放開,付思靜拳頭飛快捶了下去。
「你為什麼不讓我跟你一起。」
「你跟老子能一樣?」餘笙火氣還沒消,語氣微重。
「怎麼不一樣了?」她不服氣的問。
餘笙沒過多回答,回家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因此冷戰了好幾天。
但最後的結果是,付思靜還是想盡辦法去了安和高中。
倔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認定餘笙是付思靜這輩子堅定中最堅定的事情。
高中的第一年,兩人依舊在一個班,忙著談戀愛的付思靜明顯的落下學習,這點一直在餘笙心裡是個結。
一個荒唐又現實的想法在心裡油然而生,心裡默默盤算著。
餘笙是訂完去北壤的火車票才告訴付思靜的,時過多年,他依然記得付思靜怔住的表情,和反應過來後的情緒。
後來付思靜去北壤讀大學,徐歡也在,餘笙這個人對錢的概念不做設定,該花就花。
生日禮物,紀念日禮物,平時出門別的女孩有的付思靜一樣的都不會落,不是浪漫人,做盡浪漫事。
大二付思靜突然被一個學長糾纏,實際上在餘笙心裡,安全感夠足,不用擔心什麼。
但某一天週末的晚上,他看到那個男生糾纏付思靜的樣子,像是看到了當初付思靜糾纏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