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2 頁)
付思靜忍著脾氣,在路人的第n次議論中終於爆發了,對方是兩個女生,挽著手經過時,嘲諷的看了看餘笙,又假模假式的惋惜的看著付思靜,譏笑著討論。
顯然對付思靜來說理智跟怒氣做鬥爭,是鬥不過的。
她瞪著眼睛罵:「你他媽敢不敢到我面前來說,笑你媽呢笑。」
被罵的兩個女生有些尷尬,看付思靜那架勢又生怕她上來撕人,關鍵旁邊還有一男的,看起來就是那種鐵血硬漢類的,黑著臉支支吾吾說了句對不起,逃荒似的離開了。
餘笙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等那倆人走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我是不是很丟臉。」
付思靜一直沒正色看餘笙,這會兒才抬起頭看他,臉上有些倦怠,黑眼圈有點重,一張硬朗的臉就這麼無聲的貼上了農民工的標籤。
她墊腳環住餘笙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肩頸上,抱得很緊,又有些心疼,她說:「你只是看起來有些累了而已,誰也不比誰高貴,努力賺錢的笙笙最棒了。」
餘笙回抱她說:「寶貝我先給你找酒店,你休息會兒,我回廠裡收拾收拾就去找你。」
「好!」
餘笙出來打工前一天晚上,劉梅把當初余文留下的房子,銀行卡,以及幾塊地產都拿出來給餘笙,告訴他這是他爸爸留下的,也應該還給他了。
餘笙一口回絕,他說他先出去闖幾年,摸摸市場前景,再自己創業,這錢留著就當以後的創業基金,劉梅猶豫再猶豫最後決定替他先收好。
臨走之前劉梅往他包裡放了張五萬塊錢的卡,當晚就被餘笙發現了,硬是逼著劉梅把卡收了回去,他說只不過出去歷練幾年,靠家裡就不叫歷練了。
出了社會才知道日子有多不好過,想學手藝學管理,只能鋒芒收起,沖脾氣只能憋在心裡,未成年人只能算童工,還有半年才滿十八的餘笙,自然也只能算是童工。
廠裡師傅也比較刻薄,看他一大小夥子,經常把收尾的工作交給他,其實並不多,就是雜,花的時間也長。
一個月只有一千多的工資,勉勉強強夠吃喝,抽菸喝酒是絕對承載不起的,每天遊走在睡眠不足中,更別說打扮什麼的了。
給付思靜找了家連鎖酒店,乾淨正規,兩人主動遞上身份證,前臺習以為常的收過,瞅了眼餘笙身份證,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餘笙,立即就收起目光繼續辦理。
餘笙清楚那個眼神,身份證上是高一下學期拍的,他面板不白,小麥色,但五官端正明朗,遠遠看像那種帥氣的兵哥哥。
高一那會兒付思靜把他身份證弄丟了,非得陪他去辦,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派出所辦理人員,說把她男朋友拍帥一點,辦理人員笑著點頭,最後的結果當然是,照片拍得異常好。
跟身份證這個樣子比,現在就好像一下子蒼老十歲,這樣判若兩人,前臺自然疑惑。
安置好付思靜後,他回廠裡收拾,洗了個澡剃了鬍子,又拿出以前的衣服,捯飭完了後準備出門。
同寢室的李順正好回來,面對面碰上「呦,今天精神,這是去哪兒浪啊?」
「出去一趟,來了個朋友。」餘笙笑笑一筆帶過,畢竟出門在外,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就必須爛在肚子裡。
寢室一共四個人,李順還有另外兩個,長期遊混的,總而言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的?」
「嗯。」
「你不是昨兒晚才上的夜班,吃的消?」李順戲謔的問。
「男人能說不行?」餘笙皮笑肉不笑,配合著回了一句。
「行行行,好好玩」李順會意,哈哈笑了兩聲就走了。
許願
徐歡畫完蛋糕歪頭問於哲「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