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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再來!彌彥!我又殺了一個!”
身材魁梧的大覺站在泥濘中,任由雨水順著自己光滑的頂門流淌,他大聲的怒吼著,聲音傳出很遠。
“大、覺……”
嘶喊出咬在牙齒中的兩個字,一個女性忍者散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意,從另一面的雨簾中衝了過來,她手持一把短刀,揚起的刀光如同一道閃電。
“萇子,是你啊。”大覺不驚反喜,他橫棍擋住了女忍的刀鋒,輕聲但是滿含惡意地說道:“這幾年來,你過得還好嗎?”
萇子根本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放手廝殺,每一刀都衝著光頭大漢的要害而去。
水替身拉開距離,大覺一擺長鐮,將其倒插在腳下的泥水裡,手上飛快結印。
忍法!泥鎧術!
原本身上溼透的衣服迅速變得渾濁、硬化起來,彷彿在沼澤裡打了個滾一樣,變成了泥濘的色澤。衣服上的雨水硬化成了水泥,呈細密的魚鱗狀,緊緊的包裹住了大覺全身。
本就魁梧的大漢又增厚了一圈,像是穿上了一具武士鎧甲一般,連面孔都籠罩在一塊留有呼吸孔縫的水泥面罩中。
水遁!水蛇之術!
一刀劈散了大覺的水替身,萇子也並未閒著,她也迅速收刀結印,幾乎和大覺一起完成了忍術。
四條透明的水蛇揚起獠牙,順著溼滑的地面蜿蜒遊動,速度極快,片刻間就纏上了大覺的腳裸。
大覺提起自己面前的鐮刀,對沿著小腿纏爬上的四條水蛇理也不理。
事實證明,連全身鐵甲都阻擋不了的忍術水蛇,根本奈何不了大覺身上獨特的水泥鎧甲,這鎧甲由極為細密的水泥塊構成而不影響行動,但是卻沒有縫隙,幾條蛇纏繞半天,發現無處下口,反而被水泥獨特的汙濁效果侵入體內,原本透明的身體變灰變暗,最後竟然像真正的蛇那樣僵硬落地,身軀掙扎著拍動幾下,最後不動了。
萇子咬咬牙,明白自己的屬性被大覺獨特的水泥秘術所剋制,再戰下去,凶多吉少。
水泥面罩之下,大覺沉悶的聲音響起:“萇子,你們組織的理念不是'絕不殺人'嗎?快把刀收起來,萬一傷到我就不好了。像剛剛那個傢伙,打到一半卻又畏首畏尾,還不如被我一刀砍了比較痛快。”
萇子心中的怒火蹭的竄進了胸膛裡,她呼得吐出一口氣,攥緊了手中的短刀,再度掀起凌厲的攻勢。
刀法中充滿了殺意,甚至隱隱有一命換命的衝動。
這當然是愚蠢的選擇,看似單薄的水泥鎧甲卻能夠有效的防禦武器的傷害,大覺只不過付出胸部輕傷的代價,就一腳把萇子手中的短刀踢飛。
大覺回身,鐮刀底端重重點在萇子的腹部,一股讓她大腦空白的劇痛傳遞上來,萇子身不由己的倒退幾步,跌在泥濘裡。
“大覺桑,戰況相當激烈啊。”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戰場已經轉移到那把巨傘之下。
幾乎有房頂華蓋那麼大的一把巨傘,有兩人高,傘蓋中段垂下了混合絲綢和布匹的長簾作遮擋風雨之用,從傘遮蓋的邊緣起,就鋪設著厚厚的毛毯,每隔一步就會再疊加一層新的毯子,到了長簾之內,至少五層毛毯保證了地面已經如同室內一樣乾燥。
那與戰場極度不合適的悠閒聲音就是從傘下的長簾內發出的。
“是的,長摩大人。”鐮刀長刃停在萇子的咽喉前,大覺謹慎地回答道。
“你準備要怎麼處置她呢?”
面對簾內那雙好奇的眼睛,大覺垂下了頭,恭謹道:“聽候您的吩咐。”
“嗯……”那聲音沉吟了一下,仍用那溫和的語調決定道:“殺了她。”
抬腳踩住女忍那不安分的身體,聽到“長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