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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後面的話齊豫沒說,其深意也不言而喻。
“殿下打算如何?”
齊豫朝著門外的某個方向望了一眼,馮楚也便明白了,畢竟這人,不能白養了。
齊豫沒有再說寶七之事,馮楚自然也就沒有再提,兩人又商榷了一些籌謀事宜,最後才說到順天府那邊的事情。
“洛州那邊進展如何,我聽說這兩個都衛史前幾次都找到了一些物證,看來,倒真是小看這凌家的女兒了。”
“洛州那邊早已加強了防範,前幾次的物證也派人毀了,只是這樣來去數次,終究不是辦法,陳正道敢暗查,就不會輕易放棄,只怕要讓他們停下來,還得從根本入手。”
此時的齊豫和馮楚,防範的是凌琅和封澤查出史君道之事的牽扯,深挖下去必定會牽動他們藏兵養士,私制炮火的情況,所以他們必須盡一切手段阻止對方繼續查下去,必要情況,恐怕洛州那邊也要盡數滅口,至於史家,馮楚早就安排人手替齊豫處理乾淨了一切。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現在的順天府,深查的早已是當年蔣府滅門之案,縱然齊豫知道淑妃在蔣貴妃的事情上並不乾淨,但當年的他作為孩童,更不會知道這件事具體究竟何為。
從聖旨頒佈下去,上官清桐在相府便時刻關注著外面的動靜,不管是安王府的反應還是當下百姓的說法,上官清桐坐在窗邊,一字不落的聽著下人彙報完畢,清雅的面上勾著一絲淺笑。
似有若無的摩挲著手中的書卷,上官清桐端莊的樣貌上,帶出少見的冷色,斂然一笑,
“是誰的,終究還是誰的,小小草民,想要的太多,總是承受不住的。”
雖說聖旨頒發下去了,朝中眾人也和快知道了相府將和新封的安王結親的訊息,不過這上門道賀的人,卻算不上絡繹不絕,更多的人是打個照面,恭恭敬敬的給上官謙道個賀罷了,即使他們知道禮數不周,卻也不敢貿然上前。
新封的安王,是當年蔣貴妃的遺孤,蔣家之事眾人皆知,現在皇上突然宣佈尋回大皇子,還給封了個安王,可在眾人看來,這皇上究竟是真情實意父子情深還是另有它意,都實在難以揣測。
更何況有蔣家的事情在前,縱然這大皇子被尋了回來,估計這安王也是最厚重的恩寵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更好的發展,最多也就是像五皇子齊泰那般,說不定還不如五皇子。
以相府的地位,若真要是賜婚,賜給四皇子那才是最值得恭賀的事情,誰不知道四皇子這些年最為得寵,明顯就是要成為下一任帝王,這把一代元老級別的相國千金賜給安王,怎麼看都不像是提拔和寵信。
也許這才子佳人說出去好聽,畢竟相府千金據說和封王前的安王也相知,不過在利益和政治面前,這些所謂的美譽實在是太過不值一提,那都是錦上添花的把戲,朝中之人看中的,更重要的是未來的仕途和發展。
不過上門的人少,上官謙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影響,上朝下朝,有人道賀他笑回,一如既往的隨和沉穩,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
上官謙當然是早就料到了,甚至比這些人料到的更長更遠,不過這一步邁出去,對祁容的扶持,他也等同於斷了後路,更加盡心盡力,縱觀十數年的佈局,上官謙還是頗為胸有成竹,心中慨嘆,上官一門終究是不會在他手中斷了興旺,只以後入了皇家族譜,更加光耀門楣。
當天下午,顏若文便匆匆趕到了安王府,顏家少夫人的身份也讓她此行方便了不少,她完全沒想到祁容這邊剛封了王,寶七就被一道聖旨貶了下去,她能想得到,以後寶七的日子,只會越來越不好過。
顏若文的來訪讓寶七心裡多了些安慰,這算是她來這邊以後的第二個好友了,古代的身份和地位有多重要她是明白的,這種時候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