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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卻並未動身,收到相國府的訊息,就立刻起身出發了,只是這出發的目的地……
寶七心裡有些發沉,越發的想回花家看一眼。
第四十七章 相國府相助
建元二十二年,當今皇帝自二十六歲歲登基以來,已有二十二載。
當今的齊國南鄰燕國,東鄰盛秋,燕國向西,便是曼羅,齊國與曼羅國中間相隔連綿高山,相互來往極其不便。
先皇在位時四國禍亂,戰火頻繁,四國之間相互背叛,聯盟解散又重定盟約,說起來都是一大段的歷史,也都是故話。
有關當事的戰事,坊間傳聞更是眾說紛紜多種多樣,不過也都離不了吹捧自家暗貶他國罷了。
這其中被捧的最高的,一位,便是當今聖上,還有兩位,一文一武,正是當今的相國上官謙,護國將軍嚴秉瑞。
先皇本有四子,可惜當年最小的皇子尚年幼,不過十歲有餘。
其餘三位皇子,均皆成人,齊齊請示身先士卒,為皇分憂,強烈要求上戰場。
後來出征的,便有三皇子也就是當今聖上以及二皇子,無奈二皇子最後戰死沙場,舉國悲痛,三皇子為兄報仇一舉殲滅敵軍數十萬,直入敵方腹地。
隨之一鼓作氣,協當時軍師上官謙以及大將軍嚴秉瑞,運籌帷幄,亂局中威震三方,穩住國威,最終簽訂平戰盟約。
回朝後,處在水深火熱中的老百姓終於得到了解救,萬分敬仰三皇子以及上官大人和嚴將軍,跪拜迎接,奉若再生父母。
再後來不過數載,當今聖上便登基了,大皇子據聞犯下重罪,皇上念及骨肉情深不忍重罰,只判了個終身監禁削初籍位。
在皇上當朝的數二十餘載,因處在戰火之後,百廢待興,經濟蕭條,到如今也算不上繁盛時代,卻也能說得上和順平安,慢慢起步。
只是近幾年,邊境卻又頻頻傳來鄰國騷動的軍報,百姓不知,可這朝廷的人知道,只怕這來之不易的安穩,又要打破了。
至於這皇家和祁府,卻是有一段淵遠複雜的糾葛,箇中故事,無人知道具體,只知道這祁府本不姓姓祁,二十年前被皇上重新賜姓,更是得到當朝的頻頻賞賜和官府生意,越做越大。
有傳言當年離世的貴妃,是祁老爺的叔表妹,可這皇親國戚,卻藏得如此之深,竟無人考證出實情,也只能作此猜測,其中新增些各自的想象,又是一篇坊間的好故事。
祁府當寵,自然也與相國相識,一商一官,皇帝竟然難得的並不阻攔,好在二人也只是皮面上的來往,並無其他,只等到後代再相識,相交甚多,雙方也跟著繼續熟絡起來。
此次祁珠失蹤,相國府出力頗大,得知訊息後,立刻派通各城各州,嚴查緊搜,定要找出祁家三小姐。
這不沒過多久,就來訊息了。
祁老爺將紙條揣好,便匆匆趕往相國府,無論是紙條上的內容還是相國府找到的線索,對於祁敬乾來說,都不能錯過。
尤其是面上,更要重視相國府的線索,至於那紙條上的訊息,祁敬乾想到祁容定然也看了這紙條上的內容,面上的紋絡便又深了一層,眉宇間的深思,全然不見平日裡的和善。
祁敬乾急急趕去相國府,進門便看見了等候的上官謙,沉聲道,
“有人在漁陽發現了蹤跡,十分可疑,我已經派人注意著對方,小心盤查,就等敬乾兄過來了。”
祁敬乾眉心一道深痕,心裡卻盤算著兩地的比較,漁陽和洛州,一個東一個西,相隔甚遠,定然有一處是假的,現在只怕這都是對方的計策。
紙條的事情祁敬乾並未多說,只在心中做了打算,聲音憂沉道,
“既如此,老弟我也不說太多的虛禮,哪怕有一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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