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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白天照顧，最有發言權，靈長老也就同意了。

十五年時間就在牛娃辛苦的修煉中匆匆而過，牛娃已由最初的少年成長為青年。一萬斤的體重遠看如一座小山，黑得發亮的毛髮長在流線型的身子上，四根粗壯的大腿，肌肉糾結。特別那一對巨大的犄角，傷痕累累，充滿殺氣。面前的小山要不了幾天就要抹平了。

白天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牛娃，心事重重。

“怎麼樣？”靈長老走到近前問道。

“咦，參見長老，您什麼時候到的？”白天問道。

靈長老擺擺手，“他什麼情況？”

“還不是老樣子，沒有進展，停在這個地方快兩年了，距離大圓滿就差一步。”白天道：“我總覺得是這個地方的靈氣濃度不夠，要不換到洞天試試，那裡可是這裡的五倍。”

“住口，你要記住你的身份。”靈長老厲聲道：“我們蛇族有那麼多人等著進洞天，他那有這種資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要不是看你是我的親侄兒，必調你去守空間裂縫。”看見白天低著頭又柔聲說道：“我知你心善，但要看什麼人，從明天起改用補神丹。”

白天抬頭看看靈長老，又低頭道：“那藥副作用那麼大，吃死了好幾個。”

靈長老用手指點點白天，“氣死我了，你要和白地一樣，我就省心了。照著我說的辦。”說完轉身氣乎乎而去。

白天看看遠方的靈長老，又看看牛娃，低聲嘆了口氣。

“大人，今天的湯藥怎麼看起來不同。”牛娃聞著碗裡的湯藥，只覺一陣清香撲鼻。

白天深深地看者牛娃：“你停留這個境界已經兩年了，長老特地拿了補神丹給你，使你儘快達到大圓滿，衝擊結丹期。這個藥副作用更大，你要作好準備。”

牛娃擔起碗，仰頭就把湯藥灌下去。一陣熱氣從胸腹升起，向四周蔓延到全身。痛、痛，牛娃覺得有一根鋼針在扎著腦袋，接著千萬根一起在扎。牛娃大吼一聲，在草原上、小河中奔跑翻滾著。轟的一聲，小山最後的一角也被牛娃撞平了。

疼啊！牛娃用頭撞著地面，恨不得一下子昏過去。

“千萬不能昏過去，忍住疼痛，集中注意力，運轉心法。”白天在旁邊焦急地叫道。

牛娃怒力地使自己回想起妹妹被獅群分食的場景，心中叫道，都走到最後關頭，一定要忍住啊！

白天看著漸漸平息下來的牛娃，抹抹臉上的汗水長鬆了一口氣，終於過了這一關。

………【第六章生死兩難】………

牛娃在經過一翻掙扎後，終於到達大圓滿，在第二天早晨醒來。

白天一夜沒睡，眼睛佈滿血絲。長老夜晚來過，覺得牛娃法力已圓滿，應儘快衝擊結丹，不要再浪費資源。族內長老會已有怨言，投入這麼大，沒有半點成果。白天據理力爭，牛娃在實驗中是最有希望結丹的，應重點培養，以取得詳細的資料，好供族人以後參考。急於結丹，失敗了，前面的投資都打了水漂。長老卻道，這些我都知道，長老會已下最後通牒，一個月內如看不到成果，將減少一半投入。

最後幾翻商量之下，牛娃一個月內結丹，衝擊的地點選在福地。雖不如洞天，靈氣起碼比這裡強了三倍多。

白天看著牛娃，如果再給五年到十年的時間，牛娃將各種丹藥吸收時所留下的殘渣排出體外，把法力練得更為jīng純，再把境界提上去，至少有八成把握結丹成功。現在麼，白天嘆了口氣，聽天由命吧。

牛娃跟在白天的身後，偷偷的看了看白天的臉sè。一個月來白天總是板著臉皺著眉頭，很少說話。那怕今天帶著牛娃到福地，也是如此。兩人相處十來年，平時話都不多，但那種不是師徒卻勝似師徒的感情，兩人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