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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氣憤的是,剛塞到懷裡還沒捂熱的三十五兩銀子又沒了,魂又丟了,是別那仨錦衣衛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嗎?”
陡然間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聲音傳到了徐陽的耳中。
不用猜就知道這廝是誰,因為被推進來的時候已經瞅見他了。
徐陽很想好好反省一下,前世到底有沒有得罪一個叫仇英的男人或者女人,要不是畜生,不然在哪都能遇上他啊。
“徐兄,真的是你啊。”仇英從潮溼的角落緩緩的爬了過來,看到徐陽的那張書生臉後,語氣頓時激動了起來,就像是當兒子的再妓/院**遇上了自家老子。
徐陽臉上的淚水流的更猛了,舉目望著漆黑的牢頂,“其實我多想……多想真的不是我啊……”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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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流年不利
徐陽沒有心思去理會仇英那根小淫/棍,奈何對方不依不饒,衝著徐陽訴苦,“徐兄,我的命好苦啊。”
徐陽扯著衣袖擦拭了一把心酸的淚水,你丫委屈了可以衝著我吐槽,可我委屈又可以衝著誰啊?
垂下了頭,心塞塞的,算了,還是躺下吧……
但仇英仍是說道:“落入了錦衣衛的手中,怕事沒命出去了,唉……”
徐陽:“……”
“罷了,死便死吧,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死得其所!”
徐陽實在忍不住了,雖然之前發現這小淫/棍是挺不要臉的,卻也沒發現竟然這麼不要臉啊。
死得其所,這個詞是徐陽一天中第二次從仇英的嘴中聽得到的,然而給他的衝擊一次比一次猛烈,無法想象,你落得這般下場完全是自找的好不好,跟愛國主義扯的上半毛干係嗎?而且能別說的如此悲壯好不好?搞的跟董存瑞捐軀炸橋樑一樣……
但話又說回來了,要說自己頂著天大的冤屈也倒情有可原,流年不利嘛,可這廝此刻不正應該興高采烈的直奔妓/院還錢贖命嗎?
況且,就算犯事了也不可能湊巧到呆同一間牢房吧,聽他之前的話,貌似也是讓錦衣衛抓來的。
貓膩,其中一定有貓膩……
甚至覺得自己平白無故背上逆黨的冤名八成跟仇英這小淫/棍有牽連。
頓時徐陽火上眉梢,以吃人般的目光瞪向仇英,“姓仇的,你給我從實招來,從我身上勒索四十兩銀子後你到底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仇英害怕了,頭一次見徐陽發這麼大脾氣,垂著頭,不敢直視,“其實我……我什麼也沒做。”
“沒做你能讓錦衣衛抓進大牢?不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徐陽目露兇光,真的是要暴走了,造/孽啊,看來不光是流年不利,還命犯小人。
仇英連連後退,“別……我說。”
膽怯的瞧了徐陽一眼,哎哎續道:“徐兄在客棧中最後的那句話讓我痛徹前非,決定此番過後定要重新做人,攢夠銀子將師兄從打牢中解救出來,可是……”
不等仇英將話哽咽出來,徐陽冷聲接著說道:“可是狗改不了吃屎,轉身又鑽到另一家青/樓,結果又是喝醉了酒,禍事了,我說的對嗎?”
仇英兩眼直勾勾的眶著徐陽,“徐兄你為何知道清楚?並且其經過絲毫不差。”
徐陽強忍住伸手掐死他的衝動,你他孃的立志可還有三分鐘?轉身就拋之腦後,簡直不可救藥了。
五指拍著面額,一個專畫春/宮圖淫/棍日常生活翻來覆去不就是青/樓那點事,這個還用猜?再說了,瞅著你那副德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