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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雙微涼的手握住了他滾燙的手,帶著他挪到了她的鎖骨處。
外面守著數不清的侍衛,不遠處就是兵營,那裡有整齊劃一的號令聲和響亮的步伐聲。
這個時辰,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有將軍進來求見。
這裡與外界,也僅僅只有一層薄薄的篷布。
「不、不行……等會兒,別在這,外面有人……」千清聲音沙啞,在這種時刻,他居然硬是忍住了沒有順勢當場做回畜生。
不過他雖然嘴上是表達了抗拒的意味,但手卻一點抽回來的意思都沒有。
這位君子甚至在心裡為自己找好了理由,這畢竟是小王后第一次主動,他還是要顧及一下小王后的面子的。
至於為什麼他會不由自主地靠近並配合對方……等他下一次良心發現的時候再找藉口。
「你不想要嗎?」
白澤鹿湊上前,舔了一下他的喉結。
幾乎是瞬間,她感覺到了對方明顯的僵硬。
「你……」
千清的嗓音比剛才還要啞,眸底的欲色像是要將人燒起來一般。
白澤鹿唇邊含笑,低下頭,從他的喉結往下吻去,「沒關係。」
千清將她抱起來,一手拂開了桌上的東西,窸窸窣窣一陣響。
外頭大約聽到了這突如其來的悶響,有侍衛隔著簾布,往裡面詢問道:「陛下?」
「不準進來!」
千清的動作猛然停住,幾乎是立刻開了口,「沒我的令,誰也不準進!」
懷裡的人像是絲毫沒被影響到,甚至伸出了軟舌。
千清的身體一震,緊接著,他抬起了她的臉,唇舌交纏間,含糊不清地問了句,「怎麼突然……」
然而這個問題還沒來記得問出口,就在情潮中無疾而終了。
良久,在千清壓抑剋制的喘息裡,白澤鹿埋在他的脖頸處,輕輕咬著他頸間的面板,聲音幾不可聞,「……我想要你。」
「嗯?」
千清沒有聽清這句話,手掐在她的腰間,將她往懷裡帶了一下。
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距離。
白澤鹿呼吸不穩,手摟在他的肩上,正要說什麼,忽地頓了一下,她含住了他的耳垂。
千清被這猝不及防的撩撥弄得險些英名不保。
「你故意的?」千清緩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小澤鹿,我怎麼覺得,你學壞了呢?」
白澤鹿靠在他懷裡,過了會兒,才輕聲說:「沒學。」
沒有學壞。
原本就是這樣。
「夫君,」她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沒發現嗎?」
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千清不由自主地「嘶」了一聲,而後才說:「現在發現了。」
白澤鹿唇邊含了一抹笑,幾近溫柔。
然而那雙烏黑的眼底,卻蘊藏著難以察覺的痴迷和近乎偏激的執念。
「遲了,夫君。」
許久,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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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騎營內,響亮的步伐聲整齊劃一,正在訓練的眾人已經漸漸有了其他兵營的風範。
而這時,訓練場邊,突然有人停了下來,撐著劍,顫顫巍巍地坐到了地上。
他癱下來,緩緩出了口氣,才說:「我不行了,你們練吧,我歇會兒。」
「他孃的什麼不行?」有人立刻抓起他的胳膊就往上提,「你行的!趕緊起來!」
癱坐的人狂擺手,「別拉我,真練不動了,我這手都在打顫了,再練下去,手都要廢了。」
「你現在休息,等以後上戰場了,別說手保不住,腦袋都保不住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