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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帶你出去。」莊倞揚睨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小丫頭片子,邁著長腿轉身離開。
林喃月先是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後快速跟上,一路上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一下,模樣像極了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總裁專屬電梯直通地下車庫,「滴滴」,車子解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響起。
「怎麼回去?」
「我自己打車回家。」林喃月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胸前帆布包的帶子,聲音細若蚊鳴。
「上車吧,我送你。」
莊倞揚說不清楚自己此刻是個什麼心態。他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主動送女人回家這種事是破天荒頭一次。
林喃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莊倞揚不等她回答,拉開駕駛室一側的車門坐了進去。
引擎發動的聲音在地下車庫響起,小姑娘踟躕了一會兒,實在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上了車。
二十分鐘後,車子七拐八拐繞進了豐安路。
保養得鋥亮的邁巴赫和這條陳舊的老街格格不入,當車子拐進巷子口時,莊倞揚一陣恍惚,他是有多久沒踏足過這麼簡陋的巷弄了。
「在,在這裡停下就可以了,前面不好進車。」
「謝謝總裁。」林喃月道謝後,推開車門下車。
狹窄的巷道和破敗不堪的老舊樓房像是褪了色的膠片毫無生氣,鮮活的妙齡少女走在巷子裡,背影窈窕。她身上散發出的青春氣息給這腐朽的環境注入了一股年輕的生命力。
眼前的一幕生生拉扯著莊倞揚的神經。他覺得自己被劈成了兩半,一半的他想要拼命的逃離這裡,遠離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可另一半又在他耳邊不停遊說:「進去看看吧,你還記得嗎?也是一條差多這樣的舊巷,你最快樂、最美好的時光都在那裡。」
點燃一根香菸,尼古丁的苦澀味道在口腔中散開,莊倞揚逐漸清醒。待第三根香菸燃盡,他熄滅手中的菸頭,發動引擎揚長而去,不帶一點留戀。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法式輕奢風的臥室內,睡得正歡實的池藍,被外面鍥而不捨的門鈴聲從床上揪了起來。
「藍姐,我收到小道訊息,《錦衣玉食》的導演透露,因為角色需要,如果女主角人選能做簡單的食品雕刻會增加一定的試鏡成功率。」
苗小余拎著早晨出現在她家門口,不用人招呼徑直進屋,將食物放到餐桌上,迫不急的分享她打探來的小道訊息。
梁修斌有「國導」之稱,凡是他出品的電視劇必屬精品。《錦衣玉食》三個月後試鏡,有意向的演員皆可參加。
梁導用人向來不拘一格,他不考慮名氣,不在乎流量,只看角色的適配程度,因此縱使池藍是條萬年鹹魚,苗小余都忍不住躍躍欲試,想看看她們家這坨爛泥到底扶不扶得上牆。
「梁導拍戲追求品質,《錦衣玉食》的女主是個廚藝高手,一手食物雕刻堪稱祖傳絕技。電視劇裡展示雕工的鏡頭肯定不少,如果演員會雕刻確實事半功倍。」池藍打了個哈欠模樣漫不經心,對導演提出這個要求並不感到意外。
「那我們要不要去報一個食物雕刻班,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
「食物雕刻不僅需要深厚的基本功還要具有一定的美術基礎,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我是個毫無藝術細胞的人,簡筆畫都畫不明白,想在短期內掌握這麼困難的技能是不可能的,別浪費錢了啊。」
池藍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果斷拒絕了苗小余的提議。她拿起桌子上的水煎包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水爆開,美得她連連讚嘆。
苗小余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模樣,怒其不爭的直搖頭。
一個月後,視線娛樂訓練生第一次集中考核,平日裡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