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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也只能認命起床,隨著五條悟一同陪虎杖悠仁來到殯儀館處理他爺爺的後事。
也是到了殯儀館,他才知道原來虎杖悠仁的爺爺剛剛去世了。
沢田綱吉看向拾骨灰的虎杖悠仁,眼底泛著心疼。
這還是個剛剛失去最後親人的孩子,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意難平。
昨夜五條悟就告訴他,上層決定了立刻執行虎杖悠仁的死刑。
若不是五條悟插手,將死刑改成了緩刑,恐怕虎杖悠仁已經死了。
哪怕從來沒有見過面,他對咒術界上層也沒什麼好印象。
「還在生氣?」
五條悟來到沢田綱吉身邊,背靠著門,與他一同看著虎杖悠仁。
「沒生你氣。」沢田綱吉誠實地回答,「我是在生咒術界上層的氣。」
「生他們氣幹什麼?」五條悟撇嘴,「一群臭橘子爛橘子,反正都不是好橘子。生他們氣,還不如生我氣。」
沢田綱吉一聽,有些意外。
「你這樣說那些上層好嗎?他們不是你們的頂頭上司?」
「誰能當我的頂頭上司?」五條悟甚是不屑,「要不是殺死他們治標不治本,我早就幹掉所有上層了。
現在幹掉他們,不過是換一批新的人,和以前沒什麼變化。我當老師呢,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學生成為那樣的人。
等以後他們成長起來,成為了新的上層,他們會為咒術界帶來新生與變化。」
沢田綱吉詫異地看向五條悟。
他倒是沒想到五條悟的思想覺悟如此高。
這就是他當老師的原因嗎?
感覺像是重新認識,不,應該是認識到了五條先生的另一面。
沢田綱吉蜜褐色的眼瞳望著五條悟,眼裡、臉上皆不由浮現出笑意。
溫柔如風的笑容,如和煦的陽光,又像是廣闊的能夠包容一切的天空。
見五條悟面朝他,像是盯著他的樣子,沢田綱吉笑容收斂,問:「怎麼了?」
「我眼裡有你。」
「啊?」
五條悟沒解釋而是轉過頭,看著虎杖悠仁,他拿出一根乾巴巴的手指問:「所以,決定好了嗎?」
沢田綱吉的注意力從五條悟身上轉移到手指上,這就是兩面宿儺的手指嗎?
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直覺卻給了他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虎杖悠仁沒說話,他從五條悟手中拿走手指,張嘴就欲往嘴裡丟。
五條悟靠著門沒動。
而沢田綱吉卻眼疾手快地抓住對方的手腕,虎杖悠仁和五條悟同時看向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一言難盡:「不消毒嗎?」
之前那根手指就不說了,情況緊急沒辦法。
但現在有的是時間,何必什麼都不做就直接吃呢?
「誒?」虎杖悠仁一愣。五條悟愣了一下後,卻是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沢田綱吉瞥了眼五條悟,對虎杖悠仁說道:「這個手指好像是千年前的東西了吧?千年的時間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病毒,要吃還是先消個毒,我們不差這點時間。」
虎杖悠仁一聽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點了點頭。
沢田綱吉見虎杖悠仁同意了,繼續道:「是酒精消毒,還是高溫消毒?唔,若是為了口感,那要不要消毒後,沾點雞蛋液和麵粉,再裹上麵包糠放油裡炸了一炸。這樣味道會不會和天婦羅一樣呢?」
兩面宿儺:「……」
虎杖悠仁:「……」
你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又像是病弱貴族少爺的人,到底是怎麼一臉溫柔微笑地說出這麼恐怖的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