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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拿到的。
今晚事情不太複雜,到晚上最後查房的時候,幾個平時較重的病人都已經關燈睡覺,餘寶笙衝護工伸出手指噓一下悄悄退出病房,在值班室裡躺下來看看錶差不多也十一點多。夜裡正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聽到手機的簡訊聲音,摸索著開啟是一個陌生手機發來的。
“這是我的手機號。喬遠峰。”
看到後面的署名餘寶笙一下子變得清醒,望著閃亮的螢幕皺眉想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手機號的,又想他要幹什麼,後來想他是什麼意思,打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裡瞬時溢滿眼淚,餘寶笙自言自語說困死了,使勁兒揉了揉眼睛。輸名字的時候手一順輸成了“喬幫主”,刪除又重來,這次輸的是“喬遠峰幫主”,餘寶笙認真地把幫主兩個字刪除才摁了儲存鍵,看著那個已經顯示為“喬遠峰”的簡訊,心裡莫名其妙的亂,混沌地睡去,以為會夢到什麼,結果卻夢到久已不見面的媽媽,醒來在床上發半天呆才想該給媽媽打個電話,自己的生日要到了,可以要禮物了。
第九章
早晨查房交班後,餘寶笙把醫囑交給護士,今天上午沒有事情,可以回去歇一歇,她都好幾天沒挨著家裡的床了。剛把白大褂脫掉,就聽見小護士在外面一路喊著:“餘醫生,餘醫生,別走!”
餘寶笙看門口衝進來的護士氣喘吁吁地,問:“什麼事兒,我可是下班了。”
“您那個病人,就是10床的,不吃藥,剛才給她換床單的時候發現褥子底下藏了一大把藥,差不多有兩三天的藥量。”
餘寶笙一聽就急了,忙問:“什麼藥?”
“有退燒的片劑,還有口服的消炎藥。幸好還輸著液呢,要不那炎症恐怕都消不下去。”小護士把手裡的藥給餘寶笙看,哪有這樣對自己身體不負責任的。
“胡鬧!”餘寶笙搶過藥片,蹬蹬蹬幾步出門向病房走去。
進門看旁邊的病友都在勸她,張童黑著一張臉盯著女孩子,可那女孩子靠在床上誰都不理。餘寶笙氣不打一處來,把藥攤開了讓女孩子看,“你是不打算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嗎?”
女孩子不抬頭,盯著手裡的書看。
“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可不是誰撒嬌使小性子的地方,你若不想治病大可以寫個字據說自己不想治療,我們立刻讓你走,多少人等著這張床呢。我們死乞白賴地給你輸液下醫囑,我告訴你這病不是大病,可你要拖著,那就不好說了。多大點兒事兒,至於你不才吃不喝拿自己的身體受嗎?為了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情,你還不活了?我們醫生天天看見生死,再麻木也不會像你這樣作踐自己的命,把自己作踐死了,別人就傷心了?你嘔心瀝血,誰知道啊!”
病房裡的人都懵了,人們沒想到平日裡最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餘醫生居然會發飆,都傻愣愣地看著餘寶笙,那女孩子猛抬頭盯著餘寶笙,突然扔下手裡的書捂著臉哭了,這下子人們又傻愣愣地轉臉看女孩子。餘寶笙深呼吸一下,轉頭看看門口探頭探腦的人,說:“都回去,馬上要輸液了,沒什麼事情了。”
小護士跟在餘寶笙的身後,小心翼翼地說:“餘醫生,你這發飆還挺厲害的,你說那個女孩子會不會投訴你啊?”
“她要是投訴倒好了,說明她還在乎自己。你沒看到她那個樣子,情緒上一點兒都不配合醫生護士。”
中午的時候,果然餘寶笙被陶主任叫到辦公室批評一頓,倒不是女孩子投訴,實在是事情動靜太大,已經風傳得科里科外盡人皆知,餘寶笙知道自己又被樹成了靶子。
陶主任語重心長地說:“你怎麼沉不住氣?”
“您不知道,這幾天她情緒不好,我已經勸了好幾次了,每次查房都特別留意安慰她,給她寬心,結果她還這樣,您說還能說好的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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