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章 神京與西京。(第2/4 頁)
興意闌珊道:“今天就到這吧。”
神京方面的大佬要來,自己要應付一下。不能觀看“金烏”號空中艦載機的彈射試驗了。
……
在從燕地朝著秦地巷道上,天庭號客機中央區。
冠毅巖大人翻閱著整個西北近些日子來的情報,此時在他旁邊的是他的長子。
冠毅巖合上了文字後,語氣豐富的道:“治世之才啊!”
廟堂持笏者的立場是複雜的。
早在一年前,這位皇室成員眼裡,衛鏗是妥妥的逆臣。
就因為那年,衛鏗在軍中和白經奇談論財經時,曾放言:“就是賴賬,奈我何”就屬於謀大逆。
放在幾百年前,免死鐵卷都保不住,落入皇帝耳中妥妥的是造反抄家的鐵證。故當時主管財事的皇室成員,將此事報給了自己的族兄弟,也就是兵務上的冠毅巖。
且那時,衛鏗也大量演練交通線截斷,以及導彈發射的流程。這一切也都加重了神京對衛鏗想要造次的印象。
但是,冠毅巖的腦子沒那麼簡單。
當東南世家急迫的想要敲掉衛鏗的兵權時,冠毅巖就對這件事的複雜度就十分慎重。——衛鏗只是在軍中,對財經發表了不當言論,屬於打擦邊球,沒有說出來“我有軍,能賴賬”這類直接觸犯典正法度用詞。
尤其是朝貢區域的兵變不穩後,他陡然明白了“神州的經財弊病”對武備根基影響到了什麼程度。
當然,明白歸明白,那時他仍然是將衛鏗看做最有可能造反的反賊。畢竟手握重兵,同時又有財權的封疆大吏,在神州內獨此一家。
但是監察了衛鏗數個月後,發現衛鏗並不完全像一個謀逆者。例如串聯武臣,擴軍之事,衛鏗都沒做。只是不斷地在修路,建廠,定沙,開田,興教方面投入了遠比東部諸公多的多的心血。
在這種調查中,反倒是將那些權臣試圖謀國資、掠民財的伎倆給查出來了。
故冠毅巖,站在武人的角度上,對衛鏗心有慼慼起來。
他不禁帶入思考,如果是自己,面對這些國之巨蛀們,能否可以忍住激憤呢?
……
如果造反,那應當是擁兵自重。桀驁不馴(踐踏地方民治,試圖建立自己的秩序),但衛鏗,嚴格來說並未有特別明顯的表現。
第一:沒有擴張地盤,每一次演練都和周圍的總兵有文書報備。
第二:神京派來的武備官員全部都接納了,並且好好的操整訓練,反倒是這些武備官員在駐紮了數個月後,受不了高原上的清苦想要返回。
第三:冠毅巖最關注的,就是洛水掌握的河圖時空裂隙空間站,神京方面的基地車技術封鎖攔不住衛鏗,但是衛鏗始終沒有邁出去那一道坎,整個洛水工業上報了方案後,等著神京方面的指令。
也就是上述訊號,讓冠毅巖就不得不給予回應。
皇室內為此特地抽出了議程,對衛鏗之事進行了討論。認為西陲有裂土分茅的風險。但是在煌煌神州內,在內部各方已經處於一種平衡狀態下。貿然打壓任何一方,都會讓剩餘的那一派變得驕狂不可一世。
此時在飛機上,冠毅巖用絲巾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水。
冠毅巖看著自己的兒子緩緩道:“如果我讓你隱名埋姓在這衛總兵麾下歷練一番?”
這位年輕者有幾分傲氣,拱手接下了這份挑戰。
……
藍天白雲,西京的天氣狀況非常好,適合飛機降落。
洛水呢,由於近些年來的儉樸主義,已經裁掉了大量的廂車和儀仗隊。現在為了迎接大人物,緊急從婚慶公司這邊租了車輛和隊伍。
今天衛鏗就和等領導視察一樣。舉止非常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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