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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酒的何意羨可怕指數成倍提升,酒精為他不知道哪一秒的變臉創造了特別合理的條件。孟彧從沒天真地認為他兩是一條船上的人,何意羨是他船下面那個魚,大魚,他打個挺你船完了。
幸好醉魚沒搞什麼事,從客廳游到臥室,一頭栽進洗手間。
洗手檯冷水和熱水兩個管子分開,似乎何意羨的軀體也如此分成兩個不同的部分。驚喜並沒有帶走悲傷;而多麼痛苦難當也沒能阻擋住他的好心情。每一種情緒都強烈卻獨立,奇異地平行流露出來,毫不相互影響。剛才在車裡邊,白軒逸看他一個字也不回答,也不再問他一問,只是說一直抱著不熱嗎?何意羨一下子氣壞了,說是你先親的我,是你先要的我,現在也是你先喜歡上的我,我都還沒說熱呢!
何意羨擰開冷水的龍頭,嘩啦啦,嘩啦啦。他再也來不及思考這些,就要投入另一個風暴成為中心。
他躬著身體,把臉浸在洗手檯積蓄的水裡,就像只貓把試著自己塞進魚缸。接起了香港那邊的一個電話。
對方說,調查何峙的三位高階官員今天集體自殺了,死前甚至留下一張張血淚寫就的自首書。警署高層會議決定,不到三個月就要撤銷對何峙的調查。何意羨笑道,你們這個折扣打得太狠了。對方也無奈,說原來只是規則之內活得比較好的一個家族,當何峙成為家主和話事人之後,直接變了一個天。ara,面對他你一定多小心。何意羨則輕藐,你別忘了我兩都姓何,父母的手上還能捏死孩子的命嗎?
洗好澡出來。孟彧原本也沒睡下,在處理工作。專注搞錢,不快和害怕的事情都忘到九霄雲外。座標嶺南鄉鎮不忘紐約客銀行家初心,倒了一點小酒,播放唱片,他的專業血統是無可挑剔的,整棟房子的氛圍都一同憂鬱森嚴起來。
孟彧盯著螢幕,手一伸,杯子不見了。
房間不大,書桌旁邊就是床。何意羨歪在床上,一口將一大杯酒吞了下去。
“當涼水喝啊。”孟彧陪著喝了一小口,對於工作目不轉睛。
“說得對,不喝了,我哥說多喝牛奶才長得高。”何意羨揉了揉被拷了大半晚上痠痛的手腕。
隨之,孟彧感到有兩滴冰涼的液體掉在了他的手背上。是何意羨把酒杯倒過來,拎著抖了抖,指著他的電腦問:“什麼難纏的客戶,很討厭嗎?”
孟彧沒理睬。何意羨惆悵地一嘆:“我沒有財經常識,你真是高人,這麼複雜的事情都被你搞得天衣無縫。”
孟彧好一會才有空看了他一眼。何意羨冷裘孤枕無人可為伴的樣子,突然讓孟彧想起他已故的媽。他的母親性格衝動,高度敏感,常常情緒低落,抑鬱成疾,對自己更是經常小題大做。當他還是個小男孩時,就飽受偏頭痛之苦。孟父即孟長庚據說很忙,而孟母時而興高采烈,時而又絕望透頂,在閣樓失聲痛哭,兒子怎麼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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