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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林旭野動作麻利，沒幾下就給換好了，韓輕羽有點兒氣餒，她還以為時間能久一點。

「林大哥，喝杯茶再走吧。」

她去給他泡了杯，林旭野定定地看著飄散著茶葉的那杯水，心想他喝了茶可能要失眠三小時。

但不喝的話，她心裡可能會不得勁，於是林旭野還是仰頭喝了。

放下杯子，他便起身準備離開，已經十二點多了，時間確實太晚了。

「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韓輕羽將他送到門口，聽他說完，乖巧地點點頭。

林旭野推門要出去，韓輕羽忍不住又叫他，她急中生智地說：「我想送我爺爺一幅畫，不知道林大哥你那邊有沒有合適的。」

「我可以給老人家現畫。」

「那我們手機聯絡。」韓輕羽戀戀不捨地看他離開，緩緩關上門。

房子裡還有他存在過的氣息，聞見就令她感覺踏實。

—

夜晚，韓祁燃和林旭野相約在酒吧碰面。

韓祁燃為什麼會單獨約他出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為蘇知夏。

那時候蘇知夏在他的畫室幫忙，有次畫了個男生，他有問過她，那是不是她喜歡的男生，她當時點了點頭，說他們在一起過，但後來因為各種各樣複雜的原因分手了。

蘇知夏那一刻悲傷失落的樣子，直到現在他都清楚地記得。

韓祁燃要了杯濃度最低的酒，就跟喝茶似的，他今晚的目的就是找林旭野瞭解蘇知夏國外的事兒，喝醉了能行嗎？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就把我見過的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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