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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她與風珃親密無間,眼看著她的笑靨近在咫尺,他卻不能去接近她去愛她。當他還是太子時他曾經無數次的立在太子府向了珃王府的方向默默的凝望。想象了她所有的美好。
終於在他繼承皇位時,他看到了風氏先祖遺下的密詔:凡是風氏後人,一切必當以皇室為主,為了確保國家的穩定皇上有權處理有關皇族的一切事物,其他的族人必須絕對服從,如若不然一律按反叛罪對待。他用這一條密詔迫使風珃放棄了長若璃。可是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心。
得不到又如何,只要她不離開他,只要能夠在這宮裡天天看到她。他心裡也是踏實的。他相信憑了他對她滿腔的愛,終究會融化她。一年不行兩年,哪怕百年又如何?這天下沒有他風青做不到事。
長若璃猛然推開了風青,調轉了頭有些慌張的向著青璃宮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風青,看著長若璃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痛。許久後他長嘆一聲,落寞的離開了御花園。
時間無聲息的過去了兩天,這日巳時,瑤鈴準備到宮裡去找風巧。馬車行至到東大街與其它三條街道匯聚的大十字路口時卻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堵住了去路。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站立車頭她一邊向人群裡張望著,一邊問了趕馬車的廖澤如。
還沒等廖澤如回答,她卻輕然一躍,整個人像個小泥鰍似的在人群裡東竄西竄的,轉眼間就消失在廖澤如視野裡。
“你回去吧,我自己轉得去皇宮。”不多一會兒,廖澤如耳畔傳來瑤鈴細小的聲音。…
馬車上的廖澤如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主最是喜歡人多的地方。
瑤鈴在人群裡竄來竄去,因為她有功夫在身,所以毫不費力的就竄到了人群中央。
一個看著大約有十*歲的穿了翠綠侍女服的女子手舉了一個大大的“恨”字跪在十字街中央。一臉的悲憤。
人們都好奇的看著她,指指點點著,嘴裡小聲的議論著。
瑤鈴抿嘴一笑。這個小侍女當真會挑時間,此刻正是朝廷百官下朝的時間。
果不其然,不到一會兒,面向皇宮的大街就自動的被人群讓開了一條道,一溜煙的官轎搖搖擺擺的走來。
為首的正是當朝宰相的小轎。
“大人有人攔轎”轎子旁邊跟著的侍從小聲的對轎內的宰相大人稟報著。
此時的人群很自然的沒有一個人說話,都看了宰相的官轎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轎內的動靜。
稍許轎內傳來威嚴冷沉的聲音:“落轎。”
宰相後面的其它官轎也都跟著停了下來。
片刻,轎內走下了身材瘦小的宰相大人。
一雙精明老練圓滑世故的老眼直直盯著跪在地上的侍女,許久才開口問道。“你有何恨事?”
“我恨我是奴婢,我恨我自己做奴婢竟然都要朝不保夕時刻命喪黃泉。”那個侍女跪在地上。面容如秋天的湖水,清冷沉靜。
“你是誰家的奴婢?”宰相又陰沉的問了一句。
“奴婢是皇家太子府的奴婢。。。。”
“即是太子府的奴婢。有事自當找太子,為何跪在這裡?如有冤情可去府衙自會為你做主。”不等使女把話說完。一臉冷沉的宰相說了起來。
“奴婢的冤情無人敢接,”那個侍女一臉的悲愴與憤慨。
宰相聽侍女這般說,猛的小眼睛裡射出兩道凌厲的光芒,片刻他收回了那如刀子一樣的光芒沉聲對那個侍女說了:“既如此,收了狀紙,與我去府衙。”說罷他就要上轎。
“大人,我的冤情只有當今的聖上敢管,與你去了府衙,奴婢也是一死。”寂靜的大街上,侍女的聲音冷然清脆決絕。
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