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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沒有告知少主您的身份,此事事關重大。”
“嗯”簡單的一個字說明離蒙做的是對的,母妃是一個極為聰慧的人,只要墜兒告訴離蒙來過,她必定會想得到是自己,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得知自己死亡的訊息。
離蒙離開後,風照一人坐在空廣的大廳裡,桌上的燈燭明明滅滅,扶著額頭的手修長優雅,俊毅的容顏滿是疲憊與傷心。
終於有了母親的訊息卻是這般的殘忍,即使他去救了母親,他們一家人還能團聚嗎?
但無論如何母親總歸是活著得。但是他又該怎樣去救母親,父王您又在哪?不知道父王是否知道母親的狀況?
靜坐了良久他緩緩站了起來背對著昏黃的燭火,他的身影是那般的孤獨寂寥,走出大廳來到了中院進了院門,立於木棉樹下他又靜靜的抬頭看向滿天的星辰。
夜空中星光點點,夏夜的風依然帶著強勁的熱,遙想著帝京皇宮內的母親是否知道自己在延龍思念著他?
暗夜裡他輕嘆一聲。
輕輕推開屋門來到瑤鈴身邊。
黑暗裡風照看著瑤鈴依然在昏睡中,心下是無以言述的痛,他想著要保護她愛她,可是她卻為了救他差點丟了自己的性命。
伸出冰涼的修長的手指輕撫她蒼白的容顏,想起她被丟棄在路邊襁褓時的模樣,心下說道:“是上天派你來到我身邊救我得麼。那我寧可用我命換你命,卻也不願你為我受一點傷。”
細雨敲打著窗的聲音傳入耳際,風照抬起趴在瑤鈴身邊的頭轉眼看向了窗外,天色已亮卻是陰暗無比。
下雨了,他站起身來到窗前,看著外面淅淅瀝瀝落下的雨水,想起來月明該是去寶相寺了。走出了門,任憑雨水在身邊敲打,卻不曾溼了他一縷發濺了他一滴水。
來到議事大廳,他喚來離蒙:“你今日與顏劌同回帝京。”接著又說道:“青璃宮就不要再去了。還有——令匯天下務必查出殺手堂的總堂位置和各個分堂位置,我要徹底的滅了它。”幽冷的眸子裡有著無上的霸氣與殺氣令人不敢直視。
這一上午他都守在了瑤鈴的身邊看書練字,時不時看一眼床上的瑤鈴,耐心的等待著月明的回來。
午時,他聽到通報說薊國三皇子前來探視瑤鈴,他放下筆隔著窗淡淡地看著撐著一把油紙傘的薊如錦,款款地進了小院門,再看著他進了屋內。
進門後的薊如錦將傘遞給了跟在後面的嵐煙,幽亮的眼睛看向風照,風照也看著他,二人的眸子一樣的深沉不見底,對視了那麼一會兒,風照低下頭拿起桌上的筆接著寫了起來。
薊如錦款款走到床邊默默的看著昏睡中的瑤鈴,眼眸裡有著深深的痛。
他生長在皇宮表面上玩世不恭活潑開朗,可是他的心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敞開過,唯有對瑤鈴他卻不曾設防,也只有和瑤鈴在一起他的心是輕鬆快樂得,奈何相識太晚。
看著此時的瑤鈴他想抱了她走,走得遠遠的,遠離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紛紛擾擾。可是她不是他的。
良久後他轉過身走出了門,臨出門時他頭也未回得淡淡得對風照說了一句:“好好照顧她。”
風照書寫得手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寫了下去。
再說月明早早起來洗漱過後坐上馬車直奔寶相寺而去,卯時出發,三個時辰後到了寶相寺輕車熟路得來到了慧穎禪師的禪院,剛到門口就聽見禪師道了句佛號:“阿彌陀佛。”
月明推門而入,禪師正在蒲團上打坐。月明見了禪師連忙施禮。
慧穎禪師睜開眼眸面帶微笑的看著月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並詢問月明的來意。
看著月明拿出那柄玄鐵羽箭時,慧穎禪師平和的面容變得有些嚴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