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5 頁)
,原本就已經開始裂帛了,在初期的拆立軸,上中堂的時候,那專家還能在一旁幫忙,到揭裱和挖補的時候,愣是不敢下手了。
氣急敗壞道:“之前的師傅調漿,託背,裱綾這些步驟都太敢下手了吧,簡直是不知所謂,這就是副真跡也給毀了!
上軸,加簽,做的真是一絲縫都沒有,沒法拆,這一拆,這畫非得爛不可。
那些裝裱店的人學的一知半解就敢下手,比體力活的工人手段還野蠻,對待文物哪能這麼粗魯不小心,這活沒法做。”
那年輕人似乎並不介意這專家在這發牢騷,也不介意他們是不是真的能修好。
反正這次的事,是上面的人決定的,他到時候只要推出來這些無辜的罪魁禍首,這毀畫的責任跟他又沒關係。
“你說的那野蠻人正是你旁邊那搭檔的老爸”。
年輕人頗為戲虐的看著他們。
專家臉紅了紅,他剛才也只是發洩一下。
說人壞話正好讓人女兒聽見,不太好。
他也知道裝裱店的這手藝在那些鋪子裡已經算不錯的了,如果這只是副現代普通高仿,也是加分的手藝。
可這是古仿,價值也等同於是文物。
雖然他現在還看不出是哪位大家的古仿,不過能仿到六成董牗的畫,也一定是古代的名家了。
“你歇一下,我來”。
蘇筠看了看臉色窘紅的專家。
“你來,你來”。原本專家還有點覺得**份說人家的壞話,現在聽到蘇筠這麼不客氣的話,簡直要氣笑了。
你來,你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他還是蘇大考古專業的客座教授,在他看來,以為蘇筠只是個考古專業的小丫頭,這樣的丫頭,給自己做助手都沒有資格。
現在居然還讓自己讓在一邊。
郭效錕牛脾氣上來,真的就不動手了,也不管這小丫頭要是做不好,他也得跟著陪葬。
蘇筠看著畫面上畫的簡繁,墨的濃淡,觀察著吃水縮水性,用水油紙完成託裱。
揭裱和挖補是最難的。
又加上這副古圖又被蘇柏景給裱過。
先要把之前的裝裱揭下,蘇筠細細的指間,摸著那畫軸邊的畫芯,如果這一步不小心,整個畫都會爛開。
郭效錕顧不得賭氣,緊張的叫道:“你小心啊,這挖補做不好,整個裝裱就毀了”。
沙發上的年輕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畢竟這副圖要是毀掉,殺幾個人沒事,自己肯定會被集團高層給懲罰的。
蘇筠心中也緊張至極,她明白的知道自己這一動手,這副古圖根本經不起這第二次折騰,肯定會裂帛。
她心中有著強大的祈望的念力,不能毀,不能毀,不然自己和爸爸都得出事。
她眼睜睜的看著手上的鐲子就在這樣的心念下,有一絲金色的氣縷飄出,流過她的手指尖,流到了畫面上。
伴隨著“撕拉”一聲乾脆利落的聲響,郭效錕已經撲到了桌面上,扶著眼鏡幾乎要貼到那畫面上。
“竟然毫無損傷,不可思議,簡直是奇蹟”。
他眼神驚訝之極又懷著幾分不明的打探和崇拜的眼神看著蘇筠。
“你,你難道是傳聞最近何老收的那個關門弟子?”
連此時眼前的危機都忘了,很急切,又像是碰到了偶像一樣的普通人。
雖然眼前的女孩和傳聞中的長相似乎有點不符合。
可是郭效錕實在想不出業內除了何老的那個天賦極高的關門弟子,誰還會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手藝!
何老?
是京城前國家文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