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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摔的好,讓我爺爺把我們父子一塊兒放棄了,一分錢都不留給我們那就最好了,我已經能養活自己了,他……”
“他也餓不死,只是要過著在我伯母的白眼下靠著我伯父的救濟過下半生憋憋屈屈的日子。”
時洛暢想了一下那個場景,爽得拍大腿:“真能這樣的話,那我得多開心!”
餘邃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含笑看著時洛。
若是別人,這會兒必然要或急切或苦口婆心地勸時洛不要因為一時痛快耽誤自己,前程是自己的,不能為了報復,傷害自己耽誤自己,更何況那是自己親爸爸,父子之間哪有什麼血海深仇呢?
可時洛面前的是餘邃。
餘邃當時道:“你的選擇,你的自由。”
前途是自己的,爸爸是自己的,自小受的傷痛和折磨也是自己的。
餘邃不想幹涉什麼,沒和時洛同吃過一樣的苦,餘邃就不想替時洛原諒什麼。
不過餘邃也確實不喜歡時洛自殺式的報復和攻擊,他當時警告了時洛,類似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
餘邃剛替自己在親爹面前長了面子,時洛對餘邃言聽計從,忙點頭,答應得好好的。
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轉眼兩年,時洛又瘋狂地以白給自己一賽季簽約費的代價,送了餘邃十杯檸檬茶。
時洛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
時洛這會兒也不後悔,唯一的遺憾就是這次的事做得不夠漂亮,亦無當年的痛快又繾綣。
時隔兩年,重新坐在這家裝修過的早餐店裡看著同樣一大碗的餛飩,時洛輕輕抽了抽鼻子想,不是自己兩年不到變弱雞了,也不是自己腦子變木安排得不周全了,只是當年的助攻,現在站到自己對立面去了。
那年那天,柯春傑前腳出了訓練室,上一秒還吊炸天的時洛後腳慌忙把手裡的鍵帽好好地放在桌上,並請餘邃這個唯一的目擊證人替自己作證自己只是玩了玩,絕對絕對沒碰壞,也沒給那幾個鍵帽造成任何磨損。
餘邃那局遊戲正進行到後半段,忍笑忍得胃疼,他嗯了一聲:“給你作證。”
“四千一個,四千一個……”時洛環顧四周心茫然,越來越不懂這邊的物價了,他敬畏地看著桌上平平無奇的外賣袋,不敢小覷,他看了許久,逐漸被外賣袋上的字吸引,緩緩道,“隊長,雖然……但是,這家貴得要死的私房菜不應該有那種專門帶乾冰的特定食盒什麼的麼?為什麼……他們要用紅鎧甲的外賣盒和外賣袋?”
餘邃拿了根菸點上了,一面盯著螢幕一面道:“因為那就是紅鎧甲小龍蝦的外賣。”
時洛語塞:“你剛才說……”
“編的,怎麼了?”餘邃面不改色,“我剛說的那傢俬房菜館確實經常給咱們基地送餐,只是昨晚我們點的不巧是小龍蝦而已,這逼又不是無中生有我硬裝的,怎麼了?”
餘邃的理論似乎很站得住腳,時洛卻不由得狐疑地再次看向桌上的鍵帽:“那這幾個小東西……”
餘邃道:“那是真的四千一個,不信你自己拿起來看看,鍵帽裡面應該有刻字,全是特定編碼的。”
時洛一點兒也不想碰那一萬多塊錢了,忙搖頭:“不用不用,我信了。”
餘邃眼中含笑,抽了一口煙,繼續玩自己的了。
那會兒的餘邃嘴裡沒幾句真話,尤其喜歡逗時洛玩,偏偏時洛還處於少年人什麼都信的耿直年紀,他分不清玩笑和正經話,有些話無論多扯,只要是餘邃說的,時洛全深信不疑。
餘邃那會兒雖然也很年輕,但在圈裡已是元老院級別的人物了,更是醫療師天花板、賽區最強護盾,無數光環加身後,被餘邃糊弄住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從那又過了許久,時洛進了nsn,又進了i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