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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心尖上。
厲遠咬咬牙,眼神變狠,握緊刀柄突然在自己心口狠狠劃上一刀, 鮮紅的血立刻爭先恐後冒出來, 形成可怕的畫面。厲遠疼的臉色發青,漂亮的眼睛閉上。
「你拿吧。」
他泛白的唇發著抖, 心尖的疼讓厲遠喉嚨裡發出小獸嗚嗚的聲音, 不是哭, 只是一種痛苦的吶喊。
可厲崇明漂亮的眼睛卻興奮的睜大, 露出讓人厭惡的貪婪。他舔著唇把玉瓶放在厲遠的傷口,所有人鮮血像是有感應一樣,全部往裡面流進去。
一瓶很快灌滿,厲崇明眼睛更加貪婪,他連忙又換一個玉瓶,一個接一個直到接滿足足七個瓶子。
厲遠唇色已經白的起皮,他小身體虛弱的倒在後座,疲憊的眼睛已經睜不開。
厲崇明看他一眼,把玉瓶收好後從帶來的工具箱裡拿出一包什麼東西:「小遠叔叔,今天我特意準備的,最新鮮的肉,血都是熱的。」
厲遠一陣噁心。
他睜開虛弱的眼睛,看向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坨東西,噁心的胃裡翻滾:「能不吃嗎?」
「不吃你的傷口怎麼癒合?」厲崇明這會神色已經恢復往日的漂亮艷麗,小聲說:「小叔,三爺還需要你,你只有吃下這個才能救他。」
厲遠已經疼的沒有力氣,過多的血液流失讓他腦袋暈暈沉沉的。厲崇明眯起眼睛,直接把生肉遞到厲遠臉前:「小叔,張嘴。」
厲遠沒張嘴,被那血腥味燻的眼淚掉下來,可是想到被關起來的爸爸,他只能張開嘴,一口咬在那上面。
吃下一口後,他的嘴巴上沾染血色,小孩子的臉上顯得詭異萬分,下一刻,厲遠眼睛裡突然發紅,身體膨脹。
痛苦。
還有伴隨著痛苦的致命癒合。
厲遠都不知道怎麼渡過去的,再有意識他自己穿衣服,旁邊的厲崇明看著他。
厲遠穿著衣服小手頓住,眼睛輕飄飄看厲崇明:「你確定這樣能喚醒我父親?」
厲崇明:「當然。」
厲遠繼續穿衣服,他低下頭:「最好當然,要不然……你會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從車上跳下去,沒注意到後面的厲崇明陰霾下眼神。
厲遠沒管那麼多,走回學校後他手伸向褲子口袋裡的平安袋,把它拿出來。
平安袋還乾淨,厲遠悄悄把它開啟,看見媽媽的頭髮靜靜躺在那裡。
因為用刀取血,雖然獸性的身體能癒合傷口,但那種疼痛確實刻骨銘心的,而且被取走心尖血的小獸根本承受不住。
一下午,厲遠精神都不好,可按照學校的安排他們今天要開始運動會排練,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他們要晚放學半個小時。
厲遠每天堅持上課身體上比較吃不消,想到今天還要去學廣播體操,學完廣播體操還要去練習跑步,他的獸生簡直無望。
不過得堅持。
放學鈴響,厲遠低著頭排在大隊伍的前面,因為個頭矮他也是沒辦法要領頭做操,也就是說一個動作都不能錯,錯了肯定會被發現。
廣播體操有伸展運動,要敞開自己的雙臂,這個動作也牽扯到心臟,厲遠每次做到這個動作都會覺得心尖有點疼,再加上還要蹦蹦跳跳,要了他的小命。
可還是堅持著。
大概半個小時的酷刑後終於大家可以回家,厲遠跟一眾報名競賽專案的小夥伴卻留下來準備第二輪。
這次是按照專案分組,也就是說有很多高年級的孩子,厲遠個子矮,在一眾選手裡顯得非常低窪,不具備競爭力。
厲遠只是低著頭。
田徑運動是要提前活動脛骨的,不過剛剛做了那麼久廣播體操,厲遠這次